尖的长棍,这样便可以将大量的国人们给武装起来了。
只是天下无战事已有多年,所以此项措施一直未曾获得实战的检验。
一般平民们都不知其中奥妙,都以为国人只能习得结阵枪术,而城兵才可用戈。故世人皆以为枪贱于戈。仅以常人的眼光看来,那闪闪发光的武器尖头便意味着力量。
金色越多越强大,盾牌越宽越安全。所以在见到如此阵势后虽不知战绩如何,但当面之人依然会被吓得心惊胆颤。除了四娘未动之外,身边的一应信众都被吓得后退了两步。
别人被吓退是少见识,四娘定在原处没后退则是有了觉悟。
船工脚夫们可以跑,抱团在野外熬一熬去也能过得下去,事后再前往别的城谋生就是。反正他们本就是一无所有,得口饭食便能活。
但她却不能跑,自祖上传下的一应家当就在这城中,刚刚收揽的信众们也在这城中,赖以快速发展的商路和黑门也在家中,她怎会愿意舍了此地的一切远赴他乡?
而且刚才她还向后瞅了几眼,发现身后的那些大户们也有所异动。他们凡是能站起身的都站起来了,还将断棍残剑的也拿在了手中。各个的面孔上都露出了阴笑,看来也不像是会容自己轻易通过的样子。
后路被阻,前路有敌,这可真是大大的糟糕状况。
四娘心急中就开始乱想主意,也不管有没有用了。
“来个落雷吧!劈死这些个货们!来个地震吧!开个地缝吞了他们!秋神、山神、河神、陶神、土神……随便哪个都好,来个大神帮帮忙吧!暗流大神也可以啊!”
她的脑子如同开了个大洞,不切实际的胡思乱想如泉涌一般从中喷了出来,竟连自己虚构出来的神明也一同祈求了。
不过想到暗流大神就想到了暗河,一想到暗河就想到刺眼会飞的金壳傀儡。一想起那些能够飞天的存在,四娘的底气就一下子充足了许多:“它们可都停放在暗河之中呢!只要王涛操使着那些奇物飞起来,自己便一定能翻盘!”
但是再想一想不怎么靠谱的王涛,她的心气又泄去了不少。最后就只能发狠地想着:“了不起带者人躲进暗河里就是!山北、门后,哪里去不得?”
而且她觉得那县令既然要城兵们站住了,自然是有话要说。使唤着城兵摆个姿势也很帅气,可若是不进攻也无非就是帅气地助威罢了。那就不如先听听冯潮这厮打算说些什么吧。
若是能入耳的便听一听,先答应了再回头去找王涛;若是漫天要价地便也听一听,也不妨扭头找别的路回酒肆,然后再去找王涛。
此时的种种念头都不靠谱,将希望寄托在一个异界人的身上实在有些飘渺。她在心底其实也自知再无更多手段了,但也只能是用这个方法来安安心。
看着冯潮骑着马来到阵前,得意洋洋的样子还真是欠揍。四娘便再次在心中哀叹道:“好想要那些会飞的硬壳子啊,怎么就不是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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