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
柏南筝很难想象一个要去见阎王爷的小白脸,翻过去倒过来就只会说什么你不能乱来,你不能杀我?她半眯着眼睛听了一路,及至到了海岸,柏南筝才忍受不了的掏掏耳朵,轻声说:“你能不能消停点,云月明?我从小到大都喜欢乱来,这是我的习惯。你不让我乱来,很难的。”
几个保镖看向四周,又看向平静的海面,对柏南筝说:“柏小姐,现在海水的温度已经足够了。”
云月明踉跄了一步,保镖倒是想把这位平日里意气风发的云总拽着站起来,可惜他不但站不起来,还像个丧狗一样趴在礁石上爬不起来,足足像是几斤大粪。
“配合一点吧。站起来,像个男人。”
云月明知道柏南筝想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再挣扎也逃不了,就笑着说:“你这种同性恋,是变态,迟早死光!柏南筝,你玩过多少女人!你他妈死后一定下地狱!”
“啧啧啧”柏南筝忍不住啪啪啪的鼓了几下掌,她没想到云月明能说这一翻话,瞧他这怂了吧唧的样子,还真没瞧出来。
“云公子从十四岁开始就纵横欢场,您玩过的女人啊,那也是海一样的波澜壮阔,说不定我俩还玩过同一个女人呢。比如说……当时正在和你交往的陆雅。”
“你说什么!!”云月明吼道。
“哟,陆雅还没和你说过,我带她去了一趟英国。”柏南筝气定神闲的说着别有深意的话,她望着云月明,万分歉意的说:“抱歉啊,玩了你的老婆,谁叫你老婆那么漂亮,在床上,那么能叫呢。”
“柏南筝!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云月明猛得冲过来,柏南筝向后退了一步,“哟哟哟,你知道多少男人的老婆被我玩过吗?我都不好意思算了,雨都多少男人在捡我玩过的破鞋穿得津津有味?嘿,我是大方,让你们这些男人捡一捡。能捡着就不错了,我用过的破鞋,你能用,你就没事儿偷着乐吧?”
“我要杀了你!你这个变态!你这个该死的同性恋!杀光你们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畜生!!”云月明继续谩骂着,保镖们压着他,柏南筝说:“你们小心点儿,不能在他身上留伤口,轻点儿轻点儿。”
“是,柏小姐。”
一阵海风吹过来,柏南筝点了一根烟,云月明骂得起劲,说:“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假男人,你们只会装成男人!呵,根本就是欠|操的女人!”
“要不然说你们男人狭隘呢,自以为有那根东西就了不起了,其实吧,你们除了传宗接代这一点上的作用备受肯定,其他方面就……哎。”柏南筝重重的吸了一口烟,她吐了个烟圈,“云月明,其实你就是个欠|操的男人,承认吧,没什么害臊的。你老婆出去找女人你,你说,这不是明摆着嘛,你输了,就输给了女人。大老爷们儿,输了就输了。”
“你去死!柏南筝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云月明在这一刻把对同性恋的所有憎恶全都用在了柏南筝身上,他吼了好几次要把柏南筝碎尸万段,最终,还是喊累了,柏南筝也抽完了手上的那根烟,她看向保镖,“时间到了,送他上路吧。温柔点,这是自然死亡。”
“是,柏小姐。”
保镖们抬着骂到精疲力竭的云月明,上了一辆快艇,马达声一响,柏南筝就懒洋洋的抬起手来,挥手道:“一路顺风!到阎王那儿,给我问声好!”
话喊完,留在岸上的保镖就劝柏南筝道:“您还是回去睡觉吧,这事儿肯定给您办妥。”
“不用了。这景色挺美,我等他们回来。哥几个,我是很尊重男性同胞的,刚才你们也看到了,那个云月明纯属神经病,我也只能那么教训他几句。”柏南筝又点了一根烟,保镖们只负责办事儿,其他的,他们也都当没听见。
缓慢的抽着烟,柏南筝坐在一个大礁石上,端看着月光下的海面,如此静谧美好。那当时呢?当时云月明这龟孙子也是这么叫几个人把几近昏迷的司燃扔进海里的,柏南筝忽然想起来司燃恢复记忆之后,她每隔三天带刘彤医生那儿做心理治疗的时候,隔着一扇帘子,听到的司燃的叙述……她说,她当时浑身上下都疼,有人脸在她眼前晃,但是她都不记得那些脸都长什么样子,她说,她那时候好像在睡觉,然后忽然陆雅的丈夫云月明就来了,然后她就浑身疼痛的被人扶上了车,她的手抓着方向盘,没一会儿,她就觉得从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落入水里……最后第一次睁开眼睛,她是漂到了一个渔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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