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此时对寒冰的感觉,就像一个在荒芜的沙漠里长途跋涉后,终于见到绿洲的那种兴奋和渴望。他现在只想彻底的占有,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尽管大厅里光线暗淡,但寒冰白皙的肌肤还是那么醒目,当然她小腹上那一个色彩绚丽的纹身更格外惹人注目。李暮停止了所有动作,整个人呆若木鸡,直觉告诉他,寒冰腹部上的纹身是大有来头的。
“这是怎么回事?”
撩撩滑落到脸庞的头发,寒冰强逼自己镇定一点,假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回答李暮。
“霍庭……”
下一秒,寒冰感觉头顶一阵楚痛,头发被一只大手揪起,硬是拉高了她的头。当她还来不及挣扎,李暮用另一只手掐住寒冰的下颚,把她的脸扳向自己。
“你这个骗子!”
瞪着她痛得邹成一团的小脸,李暮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刚才的激情消失怠尽,剩下的只有满腔的怨恨和妒意。
“你不是说会帮陈可心报仇吗?可是却跟仇人鬼混!”
下巴疼得快脱臼,寒冰只是死死的咬着唇,一言不发。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可说的,只要一牵扯到陈可心,寒冰觉得自己连活着都是一种错。
“说话啊!告诉我这两个月来你们这对狗男女玩得开心吗?”
像疯了一样,李暮歇斯底里的揪着寒冰的头发追问着。只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早把注意力放到了寒冰和霍庭之间。
“……”
咬紧牙关,任那撕心裂肺的楚痛折磨着自己,寒冰依旧无语。她再次回来的原因,既是为了遵照陈可心的遗言,也是为了能让自己的心死去。只要心死了,就不会再痛了,那至少寒冰认为起码可以安睡。
自那次炸弹事件后,寒冰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入睡。即使是躺在床上很久,也都是半醒半眠,偶尔胸口会传出一阵剧痛,让她无法安眠。这种反复折磨她的痛,寒冰知道是李暮在她心里留的伤,看不见的伤。
“可恶!”
见到寒冰沉默的脸,李暮心里有一股暴躁涌起,她那直直盯着他看的眼睛,仿佛带着不屑在说:要怎么样随便你。
李暮松开了扣在寒冰下颚的手,但是却把她头发揪得更紧,然后连拖带拉,拽着寒冰向后院走去。
伸手一推,寒冰整个人就这样掉入泳池里,水花像炸开一样,洒在李暮的脸上,小小的水珠却浇灭不了他心里的熊熊烈火。
猛然的堕入水中,寒冰感觉到冰冷透心,挣扎了几下才费力的抓住了池边,总算稳住身子。水有点深,寒冰要掂着脚尖才能碰到池底,但刚才还是喝了几口冰凉的池水,她不停的咳嗽着。
站在池边看着寒冰狼狈的模样,李暮蹲了下来,嘴角泛起一抹残暴的笑容,大手一伸,就按在了她的头顶上。然后双眼绽放出那骇人的寒光,加重手上的力道,缓缓向下压去。
毫无防备的寒冰,再次整个人沉入水中,她开始拼命的挣扎,手也胡乱的拍打着。可按头顶上的手丝毫不松懈,寒冰感觉胸口的氧气几乎快被压迫出来。想要呼吸,疯狂的想要呼吸,但她吸到的只是那冰冷的水。
看着寒冰那难过的表情,和胡乱挣扎撕抓的模样,李暮觉得心里一阵快意。于是加重手劲,不让她挣脱。
好难过,她好难过。原来那么温柔的水,在一点一滴吞噬侵蚀她的时候,会变得那么凌厉。寒冰张开了嘴,想要呐喊,灌进去的却是一口一口的水。李暮那曾经温暖的手心,现在却压住她的头顶,传来阵阵的寒意。
就再她意识开始有点模糊,寒冰以为就这样死去的时候,李暮又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提出了水面上。
“咳……咳……咳咳……”
氧气一下全涌进鼻腔里,寒冰咳嗽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明明是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可她却感觉自己好象很久没呼吸过空气,不由的贪婪的,奋力的呼吸着。
“哈哈……感觉不错吧。”
李暮笑了,像嘲笑寒冰的狼狈,但是那笑容却是冷酷的。下一刻,还拽着她头发的手松开,然后按住寒冰的头顶,再次压了下去。
他要寒冰也尝尝这种滋味,这种被水活活溺到窒息的滋味,这种陈可心临时前所经历的痛苦,他要寒冰也好好的品尝下。
再一次强行被压进水里,寒冰已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曾经受伤的左手举不起来,寒冰只能用右手抓着李暮,抓着他那按住自己头顶的手。并不是想乞求他放过自己,而是只想抓着点东西,溺水的人不都是这样吗?
见到寒冰这次没有激烈的反抗,尽管小脸惨白无色,痛苦得五官都皱在一起。还是让李暮觉得无趣,他心里开始不停的怨恨自己。怨恨自己差点再次被寒冰迷惑,竟然想着要对她好一点,竟然差点忘了她是害死陈可心的凶手。
衣服早已被撕得破烂,清澈的水里还能隐约看到寒冰身上那个碍眼的图案。李暮再次把奄奄一息的寒冰拉出水面,望着那苍白的脸,他开始幻想用刀子在她小腹上画一个圈,然后撕下那块带着纹身的皮肤。
再一次浮出水面,寒冰一点悻幸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知道,现在不过才是灾难的开始。
寒冰果然没猜错,正当她还来及呼吸到那珍贵的空气时,整个人被李暮拖出了泳池。他的动作极至粗鲁,拽着寒冰头发的手一直没松开过,然后另外的手抓起她纤细的手臂,硬是把人从池里拉了上来。寒冰的小腿被池边尖利的瓷砖划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涌了出来,整只白皙的脚丫上血迹模糊。
“啊……啊……!”
令寒冰发出呼叫却不是因为脚上的伤,而是李暮就这样整个人压了下来,强行的进入她的身体。像被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传来,寒冰痛得把惨白的唇咬破,冒出一颗颗血珠。代替早已干枯的泪水,滴落到地板上。
李暮感觉自己疯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压在一个毫无能力反抗的女人身上,强、奸着她,蹂躏着她。可李暮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直到寒冰昏厥了过去,他还是没停止动作。
直到猛烈的撞击让寒冰戴在耳朵上的助听器掉了下来,深黑色的外壳泛着光亮,并不是很刺目,只是那种隐隐约约的一点零碎光芒。但却像一桶冰冷的水,瞬间浇熄了李暮所有的怒火,他停下动作,全身僵硬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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