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您怎么这么多疑啊?她的确是自己死的,留着遗书呢。她父亲的案子破了,家里上下几十口子全部被杀,她不愿意一人独活,所以自己吊死了。”木莲好笑的看着可可,但是又不免为巧昭仪唏嘘。
“那个皇帝是不是杀人上瘾啊?穆家满门,巧昭仪家又是满门。珂儿当时跟他没关系,且不说,巧昭仪可是他的女人啊!”可可嗓门儿高起来,木莲忙捂住她的嘴。狠狠的说:“娘子!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啊!”可可才意识到自己又忘形了,忙用眼神求木莲放手。木莲见她脸憋得通红,只得放开。
“你憋死我算了。”可可上气不接下气儿的说着,木莲却冷了一张脸。“好姑娘,我这回真改了。你也知道,我水土不服的很呢。你以后多提点我就是了。”见木莲不高兴,可可忙上前赔不是。
“提点可不敢,以后娘子别连着我们搭上性命才是。”虽然话不好听,但是木莲的语气却缓和了不少。
可可真心知错,只好转移话题,说:“刚才你问我对宫嫔的了解干什么?”
木莲见她有心不接着刚才的错处走,也跟着改了话题,说:“这宫里现在皇后娘娘受谣言牵连,索性称要专心照顾皇子,分了手里的中宫权力。您知道的嘉妃从一开始进宫就紧靠着贵妃这棵大树,平步青云,从刚入宫的美人一步步坐稳了嘉妃,可是生完公主以后,却显被贵妃打压,直到贵妃手里有了玉禾,她才又得了贵妃扶持。而那个萧妃娘娘,如今已经皇上赏了封号,升为虞妃。她倒是个奇人,在这皇宫里既不依附贵妃,也不依靠皇后,凭借着家族是第一商家,虽然富可敌国,但是却是甘心做皇家私库,每次国有兵乱或者民乱的时候,就第一个出钱出力,倒也地位稳固。不过以上着三位宫中如今最顺遂的主子可都不好打交道。奴婢跟你说这些,其实是靳嬷嬷的意思,是为了让您有个准备。贵妃靠情,嘉妃靠贵妃,虞妃则是靠家势。各个都牵着皇上的步子,您可要仔细才是。”
“好乱啊!”可可越听越糊涂,满心里腻歪的慌,手托着头,眼巴巴的看着木莲,说,“今天的你就别忙着给我上课了。她们谁是谁我现在没脑子去琢磨,我就坚持兵来将挡。”
木莲低头想了想,也觉得她的脑子一时要接受这么多的事儿的确辛苦,只得作罢。揉了揉脑袋,说:“也是,别说娘子刚刚醒来,就是奴婢,一次想起这些人来,也是难受的很。不过还是要提醒娘子,如今这宫中,那三位可是个个明摆着与念恩娘子不对付的。虽然除了安排了萧嬷嬷在您身边,虞妃没做过什么别的举动,但是防着总是对的。”
“我知道了。我就说,要怪只能怪一个人,不娶这么多,哪来这些事。”可可拉木莲坐下,脑袋沉沉的靠在她肩膀上,“着惠恩阁怎么竟是些老弱病残的样子啊?”
“皇上没发话,皇后娘娘只能按着以前的规格挑人。不过这些个老人到都像是没有嘴的葫芦,平时都死气沉沉的,想是出不了什么幺蛾子。”木莲有些不适应可可的亲密,身子做的笔直,僵硬的好像要抽筋了一样。
“芳官儿,你听说过吗?”可可也不难为她,自己坐起身子,斜眼看见木莲猛地松了一口气,身子软和了不少。
“听说过,她是巧昭仪身边的丫头,皇后娘娘当初还因为她护主子赏过她呢。”木莲不知道可可为什么提起这个宫女,但是还是老实回答。
“她现在在哪儿呢?”可可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捂在手里。
“巧昭仪自戕,皇上怒罚了她身边的仆人,全都送到奴库做苦役去了。”木莲回答。
“你有没有办法让她进惠恩阁伺候呢?”可可眼睛一转,说。
“您要用她?”木莲依旧不解,可可跟她没有交情,怎么会突然用她呢?
“先弄来再说吧。她要能向当初护着巧昭仪一样护着我,自然是好的,如果不行,那就再说。也算我功德一件,省的年纪轻轻就没有天日的做苦役。”可可喝了一口水,见木莲点点头,又问,“当初的巧昭仪是哪个人手底下的?”
“没有,只是因为她父亲做官政绩卓卓,皇上才召她入宫。谁知进宫以后,皇上见她漂亮,恩宠倒是不俗。当时贵妃一派跟虞妃一派都有心拉拢,可是都还没成事,她就犯了天颜,自然也就任她自生自灭了。后来她父亲的部下告密,说是她父亲勾连外邦,私下与别过贵族往来。后面的事儿,就是一个死字了。”
“那最好。既然没人依靠,她的人我就更敢用了。我这惠恩阁里,不能再冷冷清清咱们几个过日子了。在这宫里,每个可心人儿,寸步难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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