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起身送客,敛心公主并不急着走,而是开口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天家的种,本宫自然不会让他有什么闪失。不过你最好别得意忘了形。你的未来可不是这孩子说了算的。本宫劝你好好想想本宫之前的建议。究竟是要出宫换一生平安,还是寂寞的熬过所剩无几的年岁,你自己看着办。”说完,公主不再看可可,径直走了出去。
可可有些体力招架不住的样子,重重的坐在椅子上。
敛心公主前脚离开,芳官儿带着莫负忙走了进来。可可有些诧异的看着莫负紧张的样子,转头看了看芳落,芳落道:“奴婢刚才闻着公主身上有一股异香,小心起见,还是让芳官儿把莫太医找来了。”
可可点点头,由芳落扶着在软榻上歪着,然后把手腕儿递了过去。莫负小心翼翼的给她诊了诊脉,脸上紧绷的表情这才有些松懈。然后轻轻吁了口气,说:“无碍,无碍。”
可可则笑着说:“瞧把大人吓得。怎么大人升做太医后,官儿是大了,胆子怎么反倒小了呢?”
见可可笑他,莫负露出一抹不屑,说:“微臣是怕娘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有人又要圈着微臣不许回家不许睡觉的研究药方了。如今您不知道,您的药方子可不能随便开,医案要拿去群医公议,然后才能出方子。”
“什么时候的事?”可可不可思议的撑起身子,刚才公主也说过同样的话,她只以为是公主在夸张,为了找个理由打击她。
“就从微臣上次花园儿里给你诊脉后。”莫负说着,收拾着自己的医箱,不过突然他停止了手里的动作,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吐了出来,闭着眼,似乎在砸吧滋味。
芳官儿伸手推了推他,他才回神。
“出了什么事儿?”可可瞧他满脸疑惑,便问。
“这空气里,隐隐有一股阎罗香气。”莫负有些疑惑的说,“这香是缓解头痛的,怎么,娘娘您头痛?”
“我如今别说不头痛,就是头痛也不敢燃香。应该是公主刚才留下的吧。芳落,你找人来弄些清水洒洒,去去这香味儿。”可可有些不耐的捂着鼻子,嫌弃的说。
“公主?”莫负表情有些严肃,念了一声,便不再多说。又坐着说了会儿话,便告辞了。可可转头问芳落,说:“刚才跟着公主的那个女人你看清了吗?可知道她的底细。我只是觉得她眼熟,却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您是见过,不过见过的是她妹妹。”芳落低头回到,“当初新人进宫的时候,她姐姐佟选侍来向您请过安的。就是那个一直未发一语的女子。您当时还特地的留意她来着。”
“是她?她姐姐怎么做了宫女了?”可可似乎想起来了。
“她可不是宫女,而是女官。”芳落解释道,“一般的女官都是到了嬷嬷的年纪,从中择其优者胜任。这名佟女官听说精通医道,是破格升迁的。这种从医女官,只有公主和皇后身边才可配有。”
“你的意思是她是医官的一种?”可可突然想到刚才莫负的摸样,不由的心中明了,“难道说公主得了很重的头痛病,重到出入不得离了人照顾?”
芳官儿见可可伤神的样子,忙凑过来说:“奴婢直接去问莫负便是,那家伙就会故弄玄虚。”
“得了吧,我看你是想找机会跟他独处吧。”芳落这时拉着芳官儿,打趣道。
“你又来了。我不过是想给娘娘解解疑罢了。”芳官儿有些羞涩,急的跺脚。只是羡鸳走了进来。
“羡鸳你看,芳官儿害羞了呢。”芳落一手拉过羡鸳,让她来看芳官儿的窘态。
芳官儿却罕见的脸上突然一愣,白了羡鸳一眼,说:“我是害羞呢,不像有人,不知羞,去拉爷们儿的手。”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这些日子一直阴阳怪气儿的。”可可听出芳官儿意有所指,看向羡鸳问。
“娘娘您就别问了。如今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我一张嘴,就是说破了,也无用。只能等着有人还我清白的。”羡鸳委屈又无奈的说。
可可跟是好奇,一副不问出结果不罢休的样子。
最后羡鸳只好把那日芳官儿看到她与莫负两人拉扯的事儿,说了出来。
听完,可可哈哈大笑,说:“小丫头吃醋了!醋味儿还不小呢!”
芳落也笑着拍拍羡鸳的肩膀,对着哭笑不得的羡鸳说:“真是说不清楚呢。着莫太医也真是的,这不成心拉你下水吗?”
“可不是呢,你说,他不解释清楚,我怎么说得明白。”羡鸳更加又气又笑起来。
可可则收起笑意,说:“女大不中留呢。”又拉了拉芳落的衣袖说,“你去太医院给我带个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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