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呆在名楼。但是你也要明白,太聪明了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卫子阳搂住他的脖子,嗔道:“周总啊,你吓到我了,这次是我自作聪明,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在你身上也砸了不少钱了,倒现在都还没有睡到你,你说我亏不亏?”
“不是睡过一次吗?还拍照留念了,但是周总你不是不喜欢吗?”
“还敢骗我?那晚我根本什么都没做,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没的事!我哪敢啊!”没有证据的事,打死也不承认。
周维嘉猛地把他拽起来,往床上拖:“现在你让我上,回去我就把你弟弟甩了。”
“周总!”卫子阳一惊,脚慌忙中落地,没有站稳,剧痛针扎似地从右脚踝上传来。
两具身体摔在床上,柔软的大床好像要陷下去似的。
卫子阳忍着痛,挤着笑容:“别冲动啊,周总。”
“闭嘴!”周维嘉动作粗暴,直接就要剥他裤子。
脚上吃不住力,只要稍稍碰到就钻心地疼,眼看周维嘉快要失控,再下去,要么就范,要么闹翻。卫子阳急中生智,反而停止了反抗:“周总!轻点轻点!弄出痕迹来回去让季总发现了,非打死我不可!”
周维嘉一下子僵住了,死死瞪着卫子阳。他的话语,他身上点点红色斑痕,无不在提醒,这个人刚被上过,不干净。
欲.火刹那间被怒火取代,周维嘉一巴掌扇在他头上。
被打得头晕目眩,卫子阳条件反射地向后躲,生怕他发疯。
周维嘉没有继续,他愣愣地坐在床上,丢了魂一样。
这算过去了?
卫子阳靠近一些,试探性地喊了声:“周总?”
“不要叫我周总!”周维嘉暴怒。
被吼得向后一跳,卫子阳做出防御姿态。
周维嘉目不转睛地盯着卫子阳,眼底微红,眼中仍有浓浓的*,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有一点我不得不佩服季元熙。”他的嗓音有点沙哑,“他只睡了你一晚就有魄力立刻花钱把你圈了。”
“是两晚。”卫子阳好心提醒。
“闭嘴!”
卫子阳向后缩了缩。
“你可以滚了!”周维嘉狠狠捶了一下床。
卫子阳连忙穿好裤子,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站住!”周维嘉喝道,“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卫子阳继续走,生怕再不走他又反悔。
“我说站住!你耳朵聋了?”周维嘉大步冲过去,一把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摔在地上。
“啊!”卫子阳疼得大叫一声,血直往脑门冲。
周维嘉视线下移:“脚崴了?”
你他妈自己不会看吗?卫子阳作痛苦状:“是啊……”
周维嘉三下五除二,脱去他的鞋袜,脚踝红肿一片。
“疼啊!你轻点!”卫子阳捂着脚大叫。
“我送你去医院。”说着就要去抱他。
“不用不用!”卫子阳拦着道。
“什么不用?骨折怎么办?”
“我脚能落地说明只是扭伤,大少爷,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你别又拉又拽的我就不会疼得那么厉害了。”
周维嘉瞪着眼:“你还怪起我来了?”
“怪我怪我!我贱命一条,出门就应该踩狗屎,一个接一个的踩。”
周维嘉看着抓在手心里的脚,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话不太对劲。
“我去拿点冰块冷敷。”周维嘉放下他的脚,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用毛巾包了,敷在他受伤的脚踝上。
冰凉的冰块碰到温热的肌肤,卫子阳下意识地收了收脚。
“别乱动啊!”周维嘉五指收拢,抓紧他的脚。
“别捏!疼啊!我自己来!自己来!”
“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大少爷您金贵,不敢劳您大驾。”
这不喊周总,开始喊大少爷了。周维嘉又是一怒,抬手又要扇他。
卫子阳缩紧脖子,眼睛一闭,脚上的冰块散落在地。
这一巴掌终究还是没有打下去,视线在他脸上、脚上和冰块上徘徊,周维嘉眼神黯淡。他抱起卫子阳,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在床上,这一次没有任何邪念,不带任何*。
然后把地上冰块捡起,重新包在毛巾里,扔在床上。
“自己弄,懒得管你。”他还是一脸嫌弃,去了套房外间。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电视机的声音,卫子阳探头探脑地看了好一会,确定他没有再进来的意思,这才放心地拿起冰块敷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冰块的作用下,疼痛缓解了一些,可脚踝还是肿得像馒头一样,手指戳上去就疼。
但是一直呆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卫子阳艰难地穿好鞋袜,一步一划地走出来“周总,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周维嘉以非常认真专心的态度看着电视里的卫生巾广告,头也不回一下,更不吭气。
卫子阳摇了摇头,慢慢走向门口。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门外坐着一个人,是卫子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