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尘,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每天夜里从梦中被惊醒,梦里她跟那个男人的血染了我一身,你信不信世界上有报应这一说啊?她会不会回来找我?”推开怜尘,玄歌继续语无伦次的说道:“如果我跟那个女子走了,是不是她也会再把剑刺进我右边的心脏?”
等到好不容易哄睡陷入半癫狂状的玄歌后,怜尘退出门外,细心的关上门,转过头时,突然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孤月城城门外不远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停在路边。沐青宁掀起车帘,焦急的伸出脑袋探望孤月城的方向。
“青宁,你在等谁啊?”东陵韵跳下马车,走到沐青宁跟前。
“你猜。”沐青宁无心顾及她,随便应了句。
“你猜我猜不猜?”
“……”
两人用无聊的对话来打发时间,东陵韵干脆毫无形象的躲在草丛里拔了根草叼在嘴里。
忽然,远处一个小黑点朝她们逼近,侍卫们拔出了刀讲东陵韵等人保护在内,待黑点来到眼前之时,众人才发现那是一个蒙着黑色面巾的矮小女子,女子肩膀上还扛着一个人。
“别动手,别动手,自己人。”沐青宁向侍卫们客气道,随后向矮小女子招招手:“姐们儿,我在这儿。”
“可累死我了,不行,先喘口气。”矮小女子把肩上的人放下,交给沐青宁,到草丛那里一屁股坐夏,大口喘气。
好事的东陵韵上前去看那个被扛来的人,却被吓了一跳,“青宁,你,你,你,你居然偷人!”
“什么偷人啊!”沐青宁拍掉东陵韵的爪子,义正言辞说:“我可是给了钱的。姐们儿辛苦了哈。”后面这句话却是对着那个矮小女子说的。
“甭客气,把银子给我就好。”矮小女子摆摆手,“他喵的,到烟雨楼偷这么个大活人,我钻地鼠也算第一人了,真他喵的刺激。”
“好,这是一万两银票,你收好。”沐青宁把怀里的怜尘先弄上马车,再下来把银票递过去,“卖身契呢?”
钻地鼠接过银票,从地上站起来,把一张东西塞给沐青宁,“放心,在这,少不了你的。”
拿着那一张薄纸看了又看,沐青宁才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一用力,把卖身契撕成无数碎片,冲钻地鼠道:“谢了。”
“真是搞不懂,千辛万苦要我偷出来的东西就那么撕没了。”钻地鼠用“这货脑子有问题”的眼神看了看沐青宁,再次远遁而去。
等钻地鼠走远了之后,东陵韵抱着胳膊点着脚,凶神恶煞的问:“老实交代,怎么回事。”
心情大好的沐青宁大发慈悲的解释给她听:“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我不是听纤云的话解开了心结吗?于是我就想到了一个很邪恶,哦不,很聪明的办法。后来我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钻地鼠这人,这人如其名,以打洞出名,是孤月城有名的盗匪,因为被仇家追杀躲到这来。有钱她什么都干,于是,我花了一万两请她帮我把书南瑾跟书南瑾的卖身契偷了出来,就是这样。”
听得云里雾里的东陵韵拍手喊停,“那你刚才说的花了钱就是说的这个?这还不算把人家的摇钱树偷走?”
“当然不是,殿下,我堂堂当今左相之女会干这种事吗?”
“那你花了多少钱?”
“这个是秘密。”
“矮油,说嘛,说嘛。”
“喂喂,卖萌可耻啊。”
马车载着她们缓缓奔行在官道上,车厢里的沐青宁怕道路不平会磕着怜尘,便好心把大腿给他枕着,钻地鼠点了他的穴道,交代说他很快就会醒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