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冷硬的手掌风一般地扬起,准确无误地掐住来人的颈部。/// 最快的小说搜索网//
“啊--”传出一声轻微的惊慌声。
感触到手中的滑腻和柔软,凌雷缓缓睁开了双眼,犀利的眼眸像潜伏在暗夜中野兽的招子一般明亮锋锐,“你是谁?”声音却寒若冰窟。
床旁的人并不是一个偷袭者,而是一个娇容花貌的女子,惊恐的俏脸蒙上一层灰白的颜色,“小…小女子,是…奉官…官爷之命…来服侍爷的!”
凌雷想起了几个时辰前厉焱说过的什么一夜享受的话,看来这个姑娘是他安排的。
“爷,可不…可以把手拿开…掐得小女子好痛!”
阴隼的黑眸中漾起一抹邪佞,掐在脖子下的手沿着曲线的弧度缓缓下滑,游走在羊脂般风韵的身子中。
他的手带着几分灼热、几分挑逗,只是这样轻轻的抚摸就让那个女子有些迷醉了。
突然,轻柔的力道猛然一变,一只手粗鲁地探进她的衣襟中,肆虐地揉捏着,嘴角扬起残忍的弧度,“这样掐是不是就不痛了,嗯?”
“爷--”惊然的动作,让那名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但媚骨的身子却第一时间作出了回应,娇嫩的柔躯半推半就地爬上了凌雷的身上,绯红的唇也急着献媚。/ 最快的小说搜索网/
炙热的男人**没有让凌雷去克制什么,反而坦然去承受这种难得的美人香。
薄茧的手掌揉搓着丰腴的身子,没有爱怜,没有疼惜,只有狂野,只有发泄。
他有太久没有碰女人了,或者说没有碰其他女人了。以前的他是从来不缺女人的,环肥燕瘦,青枝嫩叶,任他挑拣。可是,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身边只有她的影子,他的眼里也只看到她的容颜,娇柔的、委屈的、忧伤的、哪怕是轻轻一瞬的警惕和冷魅的眼色都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他的心中。
她美,美得耀眼,美得妖娆,美得让他都有些却步。
他不喜欢下人看她的眼色,那样**的爱慕,那样堂而皇之的喜爱;
他不喜欢她为了证求什么而一次次用自己的生命去赌,为救茜芬郡主而甘愿跳入冰池,为求他的信任而倔强跪在雪地,为保小桃腹中胎儿而冒死面对云的质问和杀意。
他不喜欢她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潜伏着,尽管事实就是这样残酷。
她的微笑是假的吗?她的柔情是假的吗?她在床上那无助的娇吟难道也是假的吗?
只因为她的主人要求她这样做,只因为她的任务必须她奉献?
火热的激情似乎在一瞬间被冰水熄灭了,余下的只有失望和怒意。// 最快的小说搜索网//
凌雷停止了继续的动作,毫无感情地推开了那个仍在缠绵中的女子,“滚!”他的手在揉捏其他女人的时候,脑子中却想着她的表情,这样的替身让他越发觉得索然无趣。
“爷?”被推开而冷在一旁的女子,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出去!”阴沉的脸色没有好转。
他记得她曾和云在梅花纷落的树林中飞起,他记得她曾和焱在曲意通幽的小径处谈笑,他还记得霜曾为她解围、为她挡身。
这样的话,他不是她的特别,她为任何一个男子都可以倾心相待。心中的怒焰似排山倒海般袭来,揪住了他这些日子以来最不安的心绪。
“爷,奴家服侍的不好吗?”酥人的媚骨再次慢慢爬上已冷淡下来的身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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