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身体上。
丰润的酥胸熨帖着那刚硬的胸肌,慢慢摩挲着,苟艳的香汗也沿着玉肤缓缓下滑。
“滚开!”寒泉般的声音再一次爆发。
“爷!”阿谀的语调更加楚楚可怜。官爷曾吩咐过,今晚一定要让这名公子舒服,可如今事情才做了一半就嘎然而止了,该怎么交差?
“嘣--”屋子中传来一声巨响。
深夜寂静无声,但这个巨响如一团雷鸣震响了驿站中所有的人。
门被推开了。屋中的景象却让其他人不敢置信:一个几近半裸的女子狼狈地躺在冰凉的地下,而始作俑者却安然地在床榻上闭目安神。
“带她出去!”酒醒一半的厉焱对身后的手下吩咐着。
“是!”几名随从给那名女子披上衣服带了下去。
“这么好的美人儿让她睡在地上?雷,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当屋中的人都渐渐散去,厉焱频频咋舌。
“是你让她来的?”锋利的暗眸缓缓睁开,看一眼厉焱,有些不悦。
“是云和霜暗示我你缺女人,我这才从城里最出名的青楼里给你招个女人来,你倒好,两眼一闭两腿一蹬,让美人受气。”
“我不需要!你留着自己享用!”凌雷并没有领情。
“该不是你那东西生锈了,没福享受了吧!”厉焱嘲弄道。
“我不介意拿你的人头去狼王那领赏!”凌雷眼睛一眯,眼神中冷若千年寒冰。
“我介意!”厉焱狡黠一笑,抽走了刚才那名女子遗落在这里的丝巾,“那你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了。”
在焱离去前,凌雷突然道,“云探察情况回来吗?”
“还没有!”
“怎么这么久?”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厉焱凝思片刻,“我亲自去看看。”
“焱,你不行,你是军中主帅,万一出了什么事会影响军心。你派我的其中一名手下去接应就可以了。”
“嗯。我这就去安排!你今晚也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吧,云要回来后我会通知你!”
“今晚的事,以后不要再发生!”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你该不是也学霜开始清心寡欲了!”
锐利的眼光再次迸出一丝怒意。
“好,好,我走,我走!”
经过这么一折腾,凌雷也睡意全无。沉默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空旷的夜色,嘴角微动。这里几近西北方,戈壁岩石颇多,出城走不了几里就是黄沙遍野。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长时日在这里消耗着,他想尽快离开这里,尽快回去。
他想见她,迫切地想见她,那种渴望从十几天前就一直撕裂着他。
“你是能帮我抓住冷罗衣的唯一线索,所以我才重视你!”他,对着手中那个红色心形荷包解释着。手指轻轻扣开了荷包口,从中拿出了那枚护身符,黑眸凝视着这个护身符,想起了那日她红透脸蛋的表情,嘴角轻轻勾起了暖笑。
他记得她那翦瞳里悄悄蓄满的泪水,记得她眨着眼睛无辜地望着他,更记得那夜她背立而站冷傲的模样。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无论再怎样她都是会背叛他的,凌雷微微叹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遮去了其中几许无人察觉的落寞和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