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的脸色变了变,似乎被震慑住了一样,垂下头,半晌没有出声。
“哼,不管怎样,反正在真相大白之前,你还是嫌疑犯,不许离开这个客栈。”差役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带着人离开房间,继续去问讯别人了。
他一离开房间,章毓就露出了笑脸。
“有什么好笑的?”雾久很生气,厉声质问道:“刚才为何不为顾师叔作证,枉费我们还曾救过你。”
章毓收起笑脸,“我不做伪证,再说了难道我作了证,你家掌门的形象就好了?”其实就算她要撒谎,老道士不是也没给她机会吗,这怎么能怪到她头上。
雾久缓了缓语气,“可我不能让人冤枉了三峰山的掌门。”
“身正不怕影子斜,受了冤枉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你干的。”章毓站直了身体,“你都历练了一路,还怕被冤枉?”
“我说不过你。”雾久不甘地住了口。
雾茗坐在椅子上,灌了一大口茶,“得,这回被当作嫌疑犯了,真是新鲜哪。”
“不过,话说回来,这到底怎么回事?”章毓探寻地看向顾容亭。
到底是自然死亡,还是谋杀,还是妖魔作乱?
三人都看着顾容亭,等他回答。
“这世上并不是每一个妖都有妖气的,”顾容亭淡淡地说,“同样,有些虽然没有妖气,本身也不是妖,却还是会作出危害人类的事来。”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掌门。”雾茗问道,这么绕老绕去的差点昏了他的头。
“我并不能确定。”顾容亭回答。
章毓想要翻白眼,那你倒是说个明白啊。死道士,说一半留一半的习惯太差劲了。
“雾茗雾久回房去,你留下。”顾容亭吩咐。
雾久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看见顾容亭一脸严肃,心不甘情不愿地和雾茗一起出了门。门关上后,雾茗忽然止了步,上身前倾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你这是干什么?”雾久瞪大了眼。
“嘘。”雾茗竖起一指,过了会动了动身体,脸色讪讪地拉着雾久举步走了。他自然什么也没听到,真是做了蠢事,没想到掌门居然做了结界。
章毓就见顾容亭一言不发,翻手结了一个印,过了会才松开了手。
“你有没有同类?”他看着她说。
章毓摇头,“不知道,我也希望有同类。”最最希望的是她的章鱼哥还能活着,她狐疑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这人是被杀的,还是被我的同类?”
顾容亭没有直接回答,“把你的触腕放出来。”
章毓不明所以,但还是顺着他的意思,白色的玉带从袖中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顾容亭伸手握住了她的触腕,放在手心仔细地观察。
他的十指微凉,触摸在白色光滑的腕足上,章毓觉得有些痒,忍不住卷住了他的手掌。
“我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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