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尴尬:“你怎么当真了啊,那不是为了帮你解围么?”
蔡菜把头偏了过去不再看我:“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
看到她真的生气了,我只得投降,其实我已经动心了,当她替我挨了那一砖头之后,我就知道不能再辜负她了。
人世间不论男女,多是负心之辈,在金钱考验时要跑掉百分之八九十,在疾病考验时要跑掉百分之九十以上,有的甚至在这些考验来临之前就跑了。
能有一个人贴心贴肺地对你好,这是上天对你莫大的恩惠,你不伸出双手接住而是往外推,那么你特么的就真是个傻逼。
我当然不想做傻逼,我主动地伏身在她脸上亲了亲。蔡菜马上转过头来,抱住了我的脑袋,红唇紧紧贴住了我的嘴唇。
我们亲吻了许久才分开,蔡菜依偎在我怀里,脸上尽是幸福的表情。
我捏了捏她挺翘的小鼻子:“这下满意啦?也不知道你看上了我哪一点。”
“是你自己不知道你有多好。”蔡菜扳起了手指,
“我妈妈住院时你能拿出五万给我,五万块都可以在南县买一间商品房了,那么大方的你有多么可贵你知道吗?”
她又往我怀里移了移,继续说道:“那天你把我往太阳城后门推,自己一个人拦住那么多混子,就凭这一点,哪个女孩子会不对你死心塌地?”
她满足地看了看我,得意地说道:“终于到手啦!呵呵!”她忽然傻笑起来。
我摸了摸鼻子,我有那么好吗?我对自己很怀疑。
聊了一会儿,我们就这样搂在一起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一阵吵闹声惊醒,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我急忙爬了起来。
出了病房一看,吵闹声来自相隔四五间的一间病房,门口还站了几个人看热闹。
我走了过去,往里一瞧,一个个子很高,身体非常强壮的男子正在着急地跟一个女护士说着什么,病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那个高个子我看着面熟,仔细一看,这不是曾分地么,几年没见了,他的摸样没什么改变,病床上躺着的应该就是他哥哥曾分田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问道:“曾分地,还认识我吗?”
曾分地呆呆地看了我半天,终于想起来了,他有点激动地说道:“是曾起兄弟么?”
“大个子你还记得我啊?”我很高兴他能认出我。
“怎么不记得,咱们是本家嘛。”曾分地憨憨地笑道。
“你这是?”我看向那个女护士。
女护士三十多岁,脸上少肉,一脸的刻薄:“他们都欠了几万块的医药费了,今天给他们停了药,这不,这大个子找我要说法来了。”她又对曾分地轻蔑地说道:“医院不是做慈善的,没钱住院你还有理啰?”
我又问曾分地:“分地兄弟,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曾分地看看床上还在昏睡的曾分田,眼睛突然红了。
原来自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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