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波从新加坡回来的时候,是千沙去机场接的她。千沙没有车,而且自己也不会开车,她便打电话向楚乔求助,楚乔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请求。
“那莎莎咋办?”千沙有一些担忧。
“没事儿,有阿姨呢!反正我闲着总是很无聊,出去走走也好!”楚乔不以为然地说。
“可是刘主任的飞机很晚才到呢?凌晨十二点半?你能行吗?”
“有啥不行的?你不相信我的车技?你还别不信,连老球都说我对开车有天赋,不像别的女生!”楚乔得意洋洋地说。
“那倒不是,我是怕影响你的休息!如果这样,我去的时候再叫你。”千沙开心地说。
千沙是个急性子,在她的不断催促下,她们提前一个多小时就赶到了机场。
在停车区,她们闲聊了一会儿,楚乔实在顶不住就躺在座位上睡着了,千沙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心情很激动,她不知道刘月波这次去新加坡的感觉如何,王楚湘有没有在那边找她单独沟通过,沟通的效果究竟怎么样,这一系列的问题始终在纠缠着她。眼看预定的航班时间已经过了,可是依然没有收到刘月波的信息,她给刘月波打电话,却一直是关机,她有一些着急:怎么回事儿?是不是飞机晚点了,在广东的夏季,由于台风和雷暴的原因,飞机晚点是常有的事,可是,天气预报并没有说这几天有台风或者雷暴啊?她不放心,又一个人偷偷溜下车去查看航班信息,果真那趟航班因为天气原因备降香港,她再次给刘月波打电话,电话依然关机,她索性给对方发了一条信息:“主任,如果您下了飞机,请给我电话,我在机场等您!”然后,安安静静在车上等着,不一会儿,实在困顿不堪的她也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的千沙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她睁开惺忪的眼睛,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手机,拿起来一看,不是刘月波是谁?
电话那头传来刘月波微弱的声音:“千沙,你找我?有事吗?”
千沙一头雾水:“主任,您不是今天返程吗?”
“是啊!今天晚上十二点半左右到啊!怎么了?”
原来是自己把时间整整提前了一天,这真是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她顿时感到脸上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赶紧对刘月波说:“不好意思,主任,打扰您休息了,我只是想跟您确定一下返程的时间,到时候去机场接您!”
“没事,没事!我正准备起床呢!好吧,到时候机场见,谢谢你了,千沙!”刘月波似乎并没有被她的乌龙影响到,而是轻松愉快地对她说。
她这才深深地舒了一口气,看看时间,正好是早上七点。这时,驾驶室睡觉的楚乔也被她们的谈话吵醒了,她揉揉眼睛问:“妞妞!还没到吗?”
“到个啥?时间搞错了!我们先回去吧!今晚再来!”千沙啼笑皆非地说。
“啥意思?”楚乔瞪大眼睛望着她,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是今天晚上十二点半的飞机,我搞错了,操!”她情不自禁地骂了一句脏话,说实在话,她实在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怎么了?妞妞,这可不像是原来的你!”在楚乔的心目中,她一直都是一个严谨认真的人,怎么会把时间搞错呢?“你是不是太焦虑了?妞妞!”
的确,此刻的千沙感觉到了无比的焦虑,因为这次药事会对她来讲意义重大,就好比是一场关键的战役,打赢了,就可以在这个行业立足,她的前途也会是一片光明,如果折戟沉沙的话,意味这个行业里她将毫无立锥之地,即便公司暂时不会炒她的鱿鱼,留着她在此苟延残喘,但究竟能坚持多久,她自己对此毫无信心。
但这些怎么给楚乔解释呢?解释了她又能明白多少?因此,她并没有肯定或者否定楚乔的结论,而是淡淡地一笑说:“不好意思!乔妹,晚上还得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楚乔也笑着说:“我倒无所谓,我只是担心你!我感觉你最近变了很多。”
“有什么变化?我怎么不知道呢?”千沙同她开着玩笑。
“比如说,你居然学会了骂脏话,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变化!”
“那你是不了解我,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只不过没被逼急了不会表现出来。”千沙如是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魔鬼是什么,什么时候表现出来,但她知道她心中的魔鬼肯定不止骂人这么简单。
当天晚上,如此过程重新演绎一遍,她们终于按约定的时间接到了刘月波。在返程的路上刘月波热情高涨,一路跟千沙相谈甚欢。从刘月波言行看来她对这次新加坡之行相当满意,一直高谈阔论新加坡药学管理理念的先进以及对自己带来的深刻启发,并且不止一次盛赞了远望医药的接待水平和公司实力。她们还谈到了王楚湘。
“你们那个大区经理可不简单啦!”刘月波由衷地说。
“是啊,我们王大区是一个很好的人。”千沙应和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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