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雪梅在学校的时候就是为数不多、不怵陶羽的寥寥几个女生之一,上一次曹铭和陶羽眉来眼去的事她就窝了一肚子火,陶羽不来找茬她尚且还觉得气愤,更何况这种当着她面来多管闲事的情况?
而且在尚雪梅看来,这毫无道理地指责曹铭分明是另有企图,很有可能是曲线救国,‘勾引’自己的男朋友也说不定。
尚雪梅气极而笑:
“你还真就说对了,我们家曹铭就是觉得早恋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怎么了?不行啊?
不仅是他,我也是这么觉得,怎么,大班长,你要是看不惯,可以现在就去班主任、去校长那打小报告啊。”
陶羽没有吵架的经验,现在看来,她刚才的冲动之话显然是捅了马蜂窝。
尚雪梅也就是在曹铭跟前能不定时地表现出淑女温柔的一面,面对其他人,尤其是她觉得和她不对眼的人,可没有什么好脸子,别说淑女,女汉子都不足以形容,那战斗力绝对要飙升到令人恐怖的指数。
老北京的大杂院生活早就让她养成了一副不输给男孩子的脾性,小时候没少和院子里的其他子弟出去野玩,整天在欺负与被欺负之间成长,当然,被欺负的情况远远少于他们那一群去主动欺负别院孩子的情况。
经尚雪梅语言的简单加工,这个问题的主要矛盾已经变成了陶羽是不是要去做一个给老师打小报告的小人。
陶羽不知入套,只觉胸口发堵,气哼哼对尚雪梅稚嫩回击道:
“我没和你说话!”
尚雪梅见招拆招,把曹铭胳膊一拉,说是回击,更像是是宣示主权:
“曹铭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事我就得管,你不想和我说话是吧,那别过来烦我家曹铭。”
陶羽直觉心中有股刺痛,不知道是委屈的还是怎么的,红着眼睛:
“谁稀罕,也就你拿他当个宝。”
尚雪梅冷笑一声:“行,你不稀罕以后别往他面前凑”
陶羽本就不笨,有点缓过来,自己不能一步一步被尚雪梅牵着鼻子了。这时候也不急了,学着尚雪梅语气:
“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我还就偏不,你能把我怎么着?”
尚雪梅没想到为山九仞,功亏一篑,有点着急:
“我当然不能怎么样,人铁了心要无耻,那谁也拦不住。”
“你说谁无耻?”
“爱谁谁,谁无耻我就说谁。
以前听过有人捡钱的,有人捡东西的,就是没听过有人捡骂的,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尚雪梅状态越来越好,小嘴巴简直就像挺加特林,一不留神就能把人轰炸地千疮百孔。
曹铭见话说得越来越没边,赶忙出来阻止。
他想着尚雪梅是自家人,和自己又比较熟,就先拿她开刀,这样也能间接的表现出一种对自家人的放松与独特感。
“梅梅,你过分了啊,哪有你这样人身攻击的?快给陶羽道歉”
尚雪梅是冰雪聪明,平时肯定能从曹铭语气中听出更加和自己亲近的意思,但是现在事关她最在意的“情敌”,是关心则乱,显然不能领会到曹铭这么做的深层次意思,她只是固执而单纯地看到了曹铭竟然当着她的面帮陶羽,而且是在牺牲自己正牌女友的基础上!
一时间,尚雪梅只感觉难以置信和无比地委屈。
曹铭没能及时地察觉到女友的异常反应,而是转头给陶羽装模作样道歉:
“刚才梅梅的话确实有点过分了,我现在替她给你说声对不起,我们家梅梅脾气……一向这样……”
话还没说,一边的尚雪梅听不下去了,猛一跺脚,甩开曹铭的臂膀,红着眼睛道:
“我脾气差,她脾气好,你两干脆好上得了。曹铭,你这个王八蛋,吃碗里望着锅里,再也不要理你!”
说完蹬蹬地往门外跑。
尚雪梅几乎失控的动作和声音干扰范围颇广,引得屋子里的其他人频频侧目。
曹铭皱眉。
陶羽愣住。
何唱白从远处马不停蹄地小跑过来,见没了尚雪梅,而曹铭和陶羽两个人面色复杂地在这傻站着,疑惑道
“大嫂怎么了?”
“走了”
“走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不会是干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吧。”
说这话的时候专门看了看一边的陶羽,意思再明显不过。
曹铭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何唱白皇上不急太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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