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里兰克里西斯定定地盯着曹小树,目光呆滞,脸肉抽搐,愣了一下,待得反应过来,将手中的火把砸向了曹小树,连忙转身,撒腿便往屋外冲去。
但是,他刚刚冲到门口,便是一个急刹车,身子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即儿,缓缓地举起了双臂,做投降之状。
白云举着手枪,枪口抵住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胸口,目光清亮,笑颜如花,声音里带着一丝讥讽,软软糯糯地问道:
“亲爱的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你还没有带着我去京师发大财,你怎么能撇下我就走了呢?”
白云的身后站着李原、陈小军、温小生,他们目露凶光,神色阴冷,也拿枪指着弗里兰克里西斯。
弗里兰克里西斯脸色苍白,额头见汗,颤抖着声音,带着一丝哀求地叫道:
“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白云将枪口歪了歪,沉声呵斥:
“进去!”
弗里兰克里西斯别无选择,只得转身返回屋子。
屋内的大厅里已经是灯火通明,一片亮堂。
曹小树右手手臂横着搭在条形长椅的靠背上,斜靠在条椅上,翘起二郎腿,一副自在惬意的样子。
挨着坐在曹小树右边的是龙玲,挨着龙玲坐着的是曹小梅,而坐在曹小树左边的是程小玉。
程小玉的一只手掌被曹小树的左手捉着,曹小树的大拇指一直在程小玉的手背,轻轻地按揉着。
条形长椅很长,四人并排坐在椅子上,并不显得拥挤。
而在曹小树等人的背后,则并排站着十个神色肃穆,手持武器的精神小伙。
曹小树见到弗里兰克里西斯被押回了屋子,便缩回搭在长椅背靠的右臂,左掌也松开了程我小玉的手掌,放下了二郎腿,坐正了身子。
龙玲、程小玉与曹小梅知道曹小树不用装逼了,要办正事了,识趣地站起身来,离开了长椅,坐在大厅的一侧。
她们目光清亮,仔细地打量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唇角微翘,似笑非笑,一副看戏的表情。
曹小树指指条椅,示意白云坐在身边,待得白云与他保持着半尺的距离,坐在他的身边,他便冲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微微点头,又指指挨近条椅右侧的一把椅子,笑容满面,春风和煦,道:
“坐!”
弗里兰克里西斯见曹小树对他虽然是眉目含笑,亲切温柔,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感到了极度的危险,让他心头发颤,头皮发麻。
他突然想起胡守贵曾经跟他说过的一句成语:
笑里藏刀!
曹小树笑眯眯地瞅着弗里兰克里西斯,声音轻柔地问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你吃饭了吗?”
弗里兰克里西斯为曹小树脑补了很多种的开场白,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临了对方居然会问他吃饭了没有,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他不由一愣,讶然叫道:
“什么?”
曹小树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看你这个疲惫的样子,我猜你一定还没有吃饭,其实,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们也一直饿着肚子,所以,咱们有什么事情,还是先吃完饭再说吧!”
即儿,唇角一扯,邪魅一笑,道:
“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今日太晚了,时间有些仓促,所以,迎接你的酒席莫免有些简单,咱们没有多余的菜肴,只有一道大康名菜,叫烤乳猪!”
说罢,打了一个响指。
十个士兵登时行动起来。
有人拖来一个巨大的大火盘,有人在火盘的两端支起了烧烤用的支架,有人从外面抱来了干柴。
而有几个人直接扑上前去,捉住了意欲挣扎的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用布条堵住了弗里兰克里西斯意图叫喊的嘴巴,再将其就像捆火腿似的绑在了一根粗实的木棍上,接着将其横着架在了烧烤用的支架上。
温小军伸出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弗里兰克里西斯的脑袋,冲着对方龇牙咧嘴,口里发出一阵怪笑,籍此刺激吓唬着弗里兰克里西斯。
几息时间。
他蹲下身子,便耐心地往大火盘里搭积木似的,满满地架起了柴火来,待得架了一小堆的柴火,然后,先点燃了火绒,再引燃了柴火。
弗里兰克里西斯被紧紧地绑在了木棍上,又被高高地架在了火盘上,身子朝下,面朝着火焰,虽然温小生燃起的火焰很小,暂时还不至于烧到他的身上,但是,一阵阵的黑烟与火星子,以及逐渐增强的热浪,扑面而来,开始熏灼着他,让他非常地难受。
曹小树指着被绑成了粽子似的,左右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不停地进行着挣扎的弗里兰克里西斯,嘿嘿嘿的,口里发出了一阵猪叫声,笑着吩咐:
“温、温小生,弗里兰克里西斯先生好像、好像有话要说,你把他口里的布条掏出来,我想听听、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没有,看看他可有什么遗产,需要我来帮他继承继承啊!”
温小生嘿嘿一笑,点了点头,便慢吞吞地掏出了弗里兰克里西斯口中的布团。
弗里兰克里西斯被曹小树的骚操作给吓得肝胆俱裂,魂飞魄散,瞬间尿了裤子,当他的舌头获得了自由,连忙杀猪般地,嚎了起来:
“曹、曹、曹公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饶命啊,饶命啊!”
“曹公子,我、我承认,我的确觊觎着白云小姐的美色,对她心存不良,但是,我毕竟对她没有作出实质性地伤害,所以,请你原谅我一次,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呀!”
“曹公子,我错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我若是对你,对白云小姐遭成了什么伤害,我、我愿意赔偿,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会倾其所有地赔偿你们啊!”
“曹公子,曹公子,我们它日无怨近日无愁的,有什么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你想要什么赔偿,我会想尽办法地满足你的,所以,请你高抬贵手,不要杀我,千万不要杀我啊!”
弗里兰克里西斯真的被吓惨了,恐惧害怕,身子哆嗦,一面哀求,一面哭泣,那眼泪就像檐水似的,滚滚而下。
曹小树听着弗里兰克里西斯连番的的哀求之声,犹如听到了之音,人间致乐,登时满心的陶醉,满心的欢喜,唇角微翘,脸上露出舒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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