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
李婉柔和李玄阳连声道,彼此对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中的惊喜和惊讶。这真是神了,也没看祖乘风怎么检查病人,怎么就能将症状说的丝毫不差?看来他真的是个神医?两人不禁想到。
“并发症应该是腹腔脓肿了!”
祖乘风自言自语。
只是他的这些自言自语落在李婉柔和李玄阳的耳朵里,如听天书。
“动过怎么这么慢!要他们准备的东西还没准备好么?”
确定了病情之后,祖乘风神情一松,知道病根在哪便几乎等于治好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动手了。可是他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开水和烈酒包括炭火送来,不禁怒喝。
他这么一说,李玄阳和李婉柔也面带怒色,准备发作。这都什么时候了,动作还如此之慢?
“来了,来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很脚步声,接着房门被推开,仆人们络绎不绝涌入,依次端上祖乘风需要的桌子、烈酒、炭火以及开水等。
挥了挥手,祖乘风将这群仆人遣散,那神态犹如他祖乘风才是李家的老大,这情形看的李玄阳一阵牙疼。
“李婉柔!”
“嗯?”
“过来!”
“做……做什么?”李婉柔不明所以。
“要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话!”
“……”李婉柔很委屈,撇了撇嘴老老实实的走到祖乘风身边。
接着她便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祖乘风飞速将随身携带而来的箱子放在刚刚搬来的桌子上,径直打开。
入眼便是一阵刀光剑影,寒光直冒。
很么剪刀、匕首、银针、线、棉布不一而足。这样的架势李婉柔何曾见过?顿时被唬住了,要是不说的话,谁知道祖乘风是位郎中,还以为他是……
别说李婉柔被吓到了,即便是久禁风浪的李玄阳也被吓到了,这家伙简直是个屠夫啊?这都是些什么工具?为何在别的郎中那里没有见过?这难道是打算要开膛破肚么?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祖乘风忙活的双手顿了顿,转头白了一眼发蒙的李婉柔,没好气的道:“做手术!”
“手术?”
“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那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
“开膛破肚用的!”
“一……一定要这样么?”李婉柔的话音都在颤抖。其实何止李婉柔在颤抖呢,李玄阳的手都在抖。这都什么架势啊?怎么就那么吓人呢?虽然心里满心的不情愿,可两人谁也不敢质疑祖乘风,因为祖乘风的气势告诉他们他在这方面乃是权威不容置疑。
“废话!”
“为何别的郎中不这么做?”
“这就是神医和庸医的区别!”祖乘风的回答简洁明了,还相当臭屁。他抄起了镊子、剪刀、匕首,挨个的递给李婉柔,“消毒?”
“嗯?”李婉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祖乘风苦笑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
只见他飞速的先将刀具挨个的在烧的旺盛的炭火上来回烤了一遍,当将匕首剪刀烧的通红,甚至有些变形的时候,唰的一下扔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烈酒之中。
磁磁声不绝于耳,烈酒之中冒起一大股白烟。
“唰!”祖乘风手脚快到不可思议,用其他两人几乎肉眼看不见的动作瞬间撕开了李煜身上的衣物。
此刻的李煜已经疼的几乎要昏死过去,没有了知觉。
“啊!”李婉柔一个不经意看见了父亲了裸体,轻呼一声耳朵根子都红透了,相当的难为情。
祖乘风不悦,头也不回就是一声冷喝。“大呼小叫什么?他是你父亲,再者现在是在救人,你若是觉得难为情大可以出门换人进来。”
李婉柔感觉自己委屈的要死,今天一天被祖乘风训的次数超过了她从小到大的次数,而且每每被训还让她不能反驳。就是老爷子李玄阳和她父亲都未曾这么呵斥过她。
李玄阳看着有些不忍,想要帮一帮自己的乖孙女抵御祖乘风这个大魔头,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因为他也怕被呵斥。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时候的祖乘风惹不得,和往日的形象实在是大相径庭。都说这小子是个窝囊废,见人不敢说话,怎么今天倒像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不过即便是李玄阳也不得不承认,祖乘风此刻表现出来的状态比先前那些个名医神医都要更像神医,最起码这架势就足够专业。
他攥了攥拳头,内心之中满期待。
从箱子中掏出一枚药丸,祖乘风瞬间就塞进了李煜的嘴中。
这乃是祖乘风自制的麻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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