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也理解。”
“陈少,她的字在京城能值什么价,想必你也是心中有数的。”
“凤小姐怎么这般俗气与我谈起银子来了,银子我不关心,我只关心她的字。”
“没成想陈少境界如此之高。”
陈晟睿心中气得发慌,但仍是笑道:“凤小姐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凤小姐笑问,“那么陈少,你想要什么字?”
“那么凤小姐,你想要多少银子?”陈晟睿笑问。
“陈少身上带了多少银子,留下所用,其它的全要。”凤小姐说,“当然,如果陈少想要什么字,说,自然梅儿就送到你面前。”
陈晟睿此时厌恶得凤小姐入骨,凤小姐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浑身不舒服。那个臭丫头待凤小姐与待他,真是判若云泥,为什么?
陈晟睿又想起莫菲的身法与笑容,还有他所画的白裙舞剑少女。
便说道:“但是要加一条,她要教我学会她的身*夫。”
“你也知道她懂功夫?”凤小姐抬起凤眼,眯了起来,“但是不行,我来此只能同意字,其它的不行。”
“凤小姐,你到底姓凤不姓王,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当了她的家,现在做不了主了吧,我要字,不会自己去找她吗?”陈晟睿笑着摇着手中的象牙骨扇。
凤小姐并不怒,笑道:“陈少,你是不是和永亮说要相助他家在京城大展前程?”
“是了,你不能出头,我却可以。”
凤小姐又笑。声音讥讽地说:“陈少,你不怕当今皇上,把王家给招为已用,那时王家就失了自主自由,成了皇家苦力。甚至与干将下场一般,到时你的候府或能保,但你却还不是定国候呢。”
“你……”陈晟睿气得胸口血气翻涌。
“所以,陈少,凡事不要想出格,安份守着你的荣华富贵就行了。李姨就你一个儿子,好好孝顺着她,别给她添乱了。”
“祝宝,送客!”陈晟睿再也忍耐不住,满脸愠色道。
凤小姐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陈晟睿气得摔了茶杯。
李郎中原本看到凤小姐前来,正暗自喜悦心药到了,没成想,凤小姐一走,陈晟睿又气得发堵。
李郎中号着脉,他不愿意多言是非,但仍是劝慰着:“你们现在可是都在这村里,陈公子你明明是近水楼台。明明可以把话说开,为何偏生要想不开要置气呢。”
李郎中的话是一语点醒梦中人,陈晟睿顿时开颜。
他为她的字而来。她却根本不知道,他与她近在咫尺,凭什么要形同陌路呢?和她说,告诉她,他是如何欢喜她的字还有她的剑。
莫菲清晨仍是抱着吃货带着凤小姐去山上隐匿处教功法。梅儿为她们做了好几身专门上山的衣裤,全是浅色丝绸的。
她则在一边练剑。她的剑术已大为生疏。但自从修体结束后,她感觉自己身轻如燕。气息顺畅,这让她的剑舞起来更为愉快。虽然在这里。只能强身健体,无法有大修为。
师父曾说因果,她终于明白,其实与那灶上的妇人所言异曲同工。
她二百多年,没有为银子操过心,现在她要操心,她二百多年,没有为修为进阶操过心,那对她来说,只是闭关一次的事情而已,而现在,她得吃尽苦头,才得了这个轻松的身体,并且要时时练剑,才能保证自己一点点慢慢长进。
没人可以逃脱因果,梦里也不能。她是莫菲也好,喜鹊也好,能做的就是认真对待每一事,每一人。认认真真的,就是逃不脱,也不畏了。
凤小姐在一边看着,待到她练完后,两人笑着下山。凤小姐道:“喜鹊,你的身法真漂亮,如同你的字一样,怪不得他想和你学身*夫。”
“仙儿,你昨天那样对人家太刻薄了,求人也得有个求人的态度是吧,况且我不需要那么多银子,光你的就够了。其实陈公子没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况且你们两家又交好,以后不要这样。”
凤小姐神情复杂地看了看莫菲,嗔道:“早知道就不告诉你了,我看,你就是看上他的脸了。”
“仙儿,他就是长得貌丑如猪,我也是这话。”
“但是他不是貌丑如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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