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煦看看笔记本黑色的屏幕又看看秋月娇美的脸庞,他也懒得再搞什么前奏,横抱起秋月来到书房的床上。对陈煦而言,守着美人比守岁更有现实意义。
陈煦从衣箱里翻出性感的文胸以及那带蕾丝边的丁·字裤,秋月对这玩意儿记忆深刻,她羞得拿被子蒙着脸不敢说话。
“秋月姐,过年换新衣,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秋月不说话,陈煦凑到她耳边呵气,“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陈煦就仿佛饿急了眼的大灰狼一般,他誓要将秋月剥成小白羊然后吃掉,秋月欲拒还迎,解带宽衣终不悔。陈煦最终解开了秋月肚兜的带子,秋月双手抱胸,她小声说道:“公子,小姐…她不许的。”
小姐当然就是梦瑶,陈煦纳闷的道:“梦瑶不许?”
秋月低着头小声道:“小姐说…说必须是她第一个跟公子行…行周公之…之礼,否则以后她就不许…不许公子疼爱秋月……”
秋月声若。 蚊蝇,陈煦竖起耳朵勉强才听清楚,难道梦瑶这丫头竟还有“童男子情节”?陈煦想到了青檀,欲望这玩意儿如潮水一般,这一波接一波的涌过来挡也挡不住;至于梦瑶的想法,陈煦觉得他只要洗洗依旧是处男,梦瑶这未经人事的丫头片子斗得过他这久经战阵的老狐狸?
“梦瑶说了不算,咱们家是我做主。”
“可…可小姐说男主外,女主内,这属于家事,她说了算。”
陈煦:“…你放心吧,有我给你撑腰,梦瑶要敢耍横,我就打她屁股,让她跪搓衣板。”
秋月忍不住笑,想想梦瑶的脾性,还真不知道谁让谁跪搓衣板呢,她可记得梦瑶曾发狠说陈煦要是敢在外面勾三搭四就让他有资格进宫伺候皇后娘娘。梦瑶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宁肯守活寡也不能便宜了别的女人。
陈煦可不知道这事儿,做出承诺就要收获足够的回报,他扑到秋月身上伸手去解她腰带。
“公子,今天不方便……”
陈煦将嘴唇覆在秋月唇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秋月的大姨母严防死守,他不得不暂时罢兵,以图后进……
两人相拥而眠,睡到午夜时分,伴随着新年的钟声,鞭炮声如雨后的春笋般此起彼伏。陈煦披上睡袍下床,推开母亲房门没等走进屋里,他就听到母亲那压抑的咳嗽,那咳声仿佛要撕裂心肺一般。
陈煦听得心惊肉跳,“娘,你身子不舒服?”
说话间,陈煦慌忙点燃蜡烛,陈莺儿脸色惨白惨白的,她紧闭双眸,咳出的泪水顺着眼角滚到枕头上。
陈莺儿浑身乏力、精神恍惚,听到儿子的声音,她下意识藏手上握的帕子,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她却知道手帕上残留着她咳出的血丝,今天是初一,大喜的日子,她不愿儿子担心。常言道一年之计在于春,春节是新一年的第一天,如果过不好,那他这一整年都不会顺当,听起来鬼话连篇,陈莺儿却深信不疑。
然而,咳嗽要来则来,它并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陈莺儿咳的越发厉害,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胸腔整个咳出来一般。
陈煦抢到床边扶起母亲,轻拍她的背心;陈莺儿双手捂着嘴咳得厉害。陈煦用手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娘,您怎么突然咳这么厉害?我去给你找大夫。”
大燕有习俗,除夕之夜,家人团聚,黎明时分街坊四邻才开始走动、晚辈给长辈拜年什么的。陈煦一家人虽住在宁国公府,可在陈莺儿眼中这小院落就是家而不是国公府的附属,既不愿叨扰宁国公一家也不愿被别人叨扰,她伸手抓住陈煦的手不让他出门,陈煦却看到了她掌心殷红的鲜血。
触目惊心!
咳血无小病,陈煦只觉脑瓜“嗡”的一声炸了开来。干过杀手这特殊的工种,陈煦心理素质不可谓不强,然而这一瞬间他竟有种六神无主的感觉。
“娘,没…没事儿,秋月…快过来,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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