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柔公主按照陈煦所教的步骤,她将丁香小舌伸进了他的口中,动作笨拙的像一只小熊。吮吸着陈煦的舌头,思柔突然感到带着腥咸的血腥味,继而她看到了陈煦嘴角溢出的鲜血。
“你…你怎么了?我…我没有咬到你啊。”思柔公主又惊又慌的问道。
陈煦用手拭去嘴角的血迹,他摇了摇头道:“前几天不小心弄得,小伤,休息一阵就好了,没事儿。”思柔公主将信将疑的道:“是谁伤了你?咱们随行的人有御医,我吩咐他给你诊病。”
陈煦看着思柔公主花容失色的可爱模样,他微微一笑,用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儿,“我伤势没有康复主要是因为急着赶路而不能好好休养,休息几天就会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你身上有伤为什么还要赶路,就算你晚来几天又怎么了?没人敢说什么的。”说完,思柔转身要吩咐车夫停车,陈煦抓住她的手道,“公主,我不想别人知道我受伤,尤其跟我一道而来的那个和尚。”
* “为什么?”思柔不解的问道,“身体才是本钱,这是你告诉我的。”
“思柔,人有些时候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必须撑下去。”
思柔公主有些不解,她又问道:“那和尚是坏人?”
“是不是坏人不好说,反正不是好人。”
思柔公主:“……”
老妇悠悠醒转,她揉着酸痛的脖子,表情有些茫然,“公主,老身刚才……”
“没什么,你继续睡会儿吧。”说完,陈煦再次敲了老妇一记,老妇人听说听教的继续趴了下去。思柔公主觉得好笑,她翘着脚丫踹老妇那肥硕的屁股,“叫你平时欺负我,踹你!”连踹了两下,思柔又有些担心的问陈煦道:“她会睡多久?我们这样不停的打昏她,会不会把她打傻?”
陈煦点点头,“这倒是个问题。”说完,他将包裹放在车里的小桌上,解开包袱拿出装着白色粉末的瓷瓶,将针灸用的艾条捣碎并撒上些许粉末,继而像卷旱烟似的将那混合物卷起来。思柔公主歪着头看着,陈煦又将一张帕子在茶水里浸湿,他嘱咐公主捂住口鼻。
“我也替你捂住。”思柔公主见陈煦包袱里有块桃红色的布片,扯出来却发现竟是女子的肚兜,这一瞬间,她只觉的好生委屈。陈煦有妻有妾,可至少这一路上,他完全属于她,思柔公主却想不到陈煦这期间竟在金陵勾搭别的女人,凑到鼻端嗅到淡淡的檀香味,她更觉生气,他勾引女子不算,竟然还勾心修佛的尼姑。
陈煦已将“旱烟”点燃并凑到老妇鼻端让她嗅了个够,回头却发现思柔竟看着青檀的肚兜发呆。陈煦感到头疼,他又想如果被梦瑶看见,她会有什么反应?丢掉能了却麻烦,陈煦又有点舍不得,心不在焉的,他将手中的“旱烟”凑到唇上美美的吸了一口甚至吐出一个堪称经典的烟圈。回过神来,陈煦张了张嘴,他突然栽倒在思柔公主专用的小榻上……
陈煦醒来时天已擦黑,错过了宿头,侍卫们就地扎营,公主今夜就睡在车上。公主身边换了人,那妇人笑无好笑的看着陈煦道,“陈公子,你保护公主果真上心,老身定要禀告太后娘娘,”顿了一顿,她又道,“可难道你晚间也要睡在公主车上?”
陈煦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此刻他没好气的说道,“你想讽刺我就直接说,至于这么多弯弯绕绕吗?”说着拿起桌上的“旱烟”道,“醒来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你要干什么?”妇人盯着陈煦手中奇怪的东西散出的袅袅轻烟,她凑近看了看,话音落地,她直接歪倒。
车厢里的小世界暂时清净了,思柔公主却不想搭理陈煦,陈煦从身上掏出宸妃的亲笔信,“思柔,这是你娘给你的信。”
思柔看完信,她将信纸团成一团,想烧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陈煦接过来填进嘴里咀嚼着咽了下去。
“你……”思柔公主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沉默半晌,她突然问道,“那个青檀姑娘可信吗?母妃在她身边会不会有危险?”
“这些天我正是为此事奔波劳碌,为了拉拢青檀,我甚至不惜色诱,”顿了一顿,陈煦又道:“女人凶猛啊,我每天夜里都会被她强行按在床上,一次一次又一次,可为了娘娘,我的岳母大人,这都不算什么,我能承受,就让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思柔公主看着“大义凛然”的陈煦,她只觉目瞪口呆,这…这也太无耻了点吧?
陈煦自进入思柔公主车里,几个时辰都没有开闸放水,他感觉有些不舒服,如果下车方便,总不好当着那么多人钻公主车驾,留在外边不免又要装出活蹦乱跳的样子。想来不能下车,陈煦借用公主专用的恭桶方便,虽有僭越之嫌,不过相比将公主“推倒”,这都是小事儿。思柔公主与陈煦虽有夫妻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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