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实,可她毕竟脸嫩,羞红着脸背过身不去看他。撒尿这种事,那哗哗的水声很容易引起连锁反应,思柔公主也有些忍不住了,解衣之前她要陈煦闭上眼睛。陈煦的脸皮可比思柔公主厚多了,思柔无可奈何,窸窸窣窣的解衣,淋淋漓漓的极不畅快。
“思柔,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小故事,你想不想听?”思柔很喜欢陈煦的小故事,她点头要听,陈煦讲故事之前先在纸上勾勒了一个矿泉水瓶、一个装营养快线的瓶子,他讲道:“一男一女就像咱们这样坐在一辆马车上,走到一个比较繁华的路口堵车了,男的想方便苦于没有地方解决,女的突然拿出一个这种瓶子(陈煦指着矿泉水瓶)说你尿在这里边吧,我闭上眼睛不看,你猜那男的怎么说?他面有难色的说有没有这样的瓶子(陈煦又指着装营养快线的瓶子),然后女的顿时神采飞扬,两人飞快的结了婚。”
思柔公主思想单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飞快的结婚,问陈煦,陈煦笑而不语。
陈煦有伤在身,两人和衣而卧,思柔公主想入非非,睡梦中竟梦到了两人欢好的事儿,半夜醒来方便,她终于明白陈煦讲的故事,越想越恨,她也不管陈煦睡没睡着,抓住他的胳膊就咬。
“你怎么了?”
“你不是好人!”
陈煦感到莫名其妙,“你做什么噩梦了?”
思柔避而不答,她又气咻咻的道:“那女的也不是好人。”
陈煦:“……”
坐车比骑马舒服,陈煦又不用硬撑,伤势恢复的很快,一行人走到山东境内,过济南府的时候,他们碰到一翩翩公子,二十多岁,身着襕衫,头戴四方平定巾,书生打扮却没有书生那股呆气,举手投足间有种迫人的气势。
护送公主的侍卫们乃禁军精锐,执刀执戟,虽然没有欺男霸女的土匪行径,军人的铁血之气不仅能威慑四方宵小,普通百姓也避之唯恐不及。书生却一无所惧,他径直走到法海面前,走动的时候衣袂飘飞颇有一股出尘之气。
“小侄见过大师。”站在法海面前,倨傲的读书人却颇为恭谨。
法海双手合十,他又在木板上写道:“方施主别来无恙,令尊近来可好?”
姓方的公子道:“家父安好,小侄代家父谢大师牵挂。”
陈煦站在方公子的对面,虽然听不清他的的话语,看他唇部的动作却也能猜出七七八八,法海问候方公子的父亲,他们什么关系?
“方施主可知青檀仙子下落?”
“小侄年前曾与仙子同游大明湖,仙子声言进京城有事要办,”顿了一顿,方公子又道,“仙子出什么事儿了?”
“仙子销声匿迹已有仨月,老衲怀疑仙子遇到了强敌。”
陈煦冷眼旁观,方公子提到与仙子同游大明湖的时候,那表情仿佛青檀就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一般,陈煦眼中杀机迸现。方公子警觉异常,他目光迅速转向陈煦。两人对视,方公子的目光犹若实质,陈煦首次在同辈面前感到一股迫人的压力,他越发奇怪这位方公子的身份。
陈煦却不知道,方公子的惊诧远甚于他。父亲与法海大师一样,名声不显于江湖,论功夫却未必输于江湖十大高手,方公子经父亲悉心调教,他曾与青檀仙子切磋过,两人虽打成平手,仙子却言他那有若实质的目光让她感到压力。陈煦在他的注视下泰然自若,方公子不能不惊,难道他的武道修为竟能强过仙子?
“大师,这位公子是什么人?”方公子传音入密,他却不知道陈煦有读唇的本事。
“陈煦。”
方公子不免又看了陈煦一眼,他就是发明肥皂的家伙?黑心的商人,他似乎嗅到了赤·裸裸的铜臭。
“他功夫怎么样?”
“功夫诡异,阴险毒辣,与人交手,招招致命。”顿了一顿,法海又写道,“他与仙子有约,不辨真假。”
青檀仙子洁身自好,他岂会与世间凡夫俗子有约?方公子突然感到嫉妒,在他看来,江湖上有资格配上仙子的只有他一人而已,虽不能娶仙子过门,他却不允许别的男人染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方公子打量着陈煦,他觉得有必有提点他一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今天感觉很怪,白天思维竟仿佛停滞一样,坐在电脑前脑子里一片空白,骑车出去跑一圈,回来依旧一片空白,看了《极速天使》,依旧空白,干坐两个小时,又看了《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直到晚上,偶才似乎找到了感觉,兄弟们推一把嘛,谢谢了。在没更新之前,偶都不敢看本书的数据,怕被人骂了,怕收藏什么的又掉了,同志们,你们给力点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再次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