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今日在朝堂之上乙浑和拓跋丕因为边关诸镇匪患之事争论不休,满朝文武都没人敢接话。吵得儿子也头疼的不得了,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听到冯落璃说要听喜事,拓跋弘又被带到了朝堂之上那种像是打胜仗的喜悦里,“母后,你们猜,最后怎么着了?”拓跋弘津津有味的说着,特别希望别人能够分享他的喜不自胜。
“准时咱们陛下想出了好主意,把这事儿就平息了呗!”青萼一边斟茶,一边配合着拓跋弘说道。
“青萼真是会说话!”拓跋弘一脸的笑意,“不过这次不是朕平息的,而是另外一个人。”
“哦?另有其人?”林静曦今天的心情也似乎特别的好,见拓跋弘这般高兴,脸上也染了笑意,也不由得接话道:“这臣子之争,除了陛下能平息,还能另有他人?”
冯落璃轻口喝着茶,等候着拓跋弘的下文,“究竟是何人解了这朝堂之争?”
“慕容白曜!”拓跋弘端起茶杯猛喝了一口,想到慕容白曜在朝堂之上的义正言辞,不由得神采飞扬,“慕容白曜,一番只为权谋之争,不顾黎民匪患之苦狠狠的教训了乙浑和拓跋丕二人一顿,而后亲自下跪请命愿领兵剿匪!”
冯落璃放下手中的杯子,不觉肩头有些搔痛,脸色微微皱了皱,青萼急忙上前给冯落璃的伤处按摩,不经意的柔声问道:“娘娘,伤口又疼了吧?!”
“无妨!”冯落璃依旧笑着,“青萼捏上一捏就好了!”说罢看着拓跋弘,“弘儿,慕容白曜说的对,无论是为人臣还是为人君,都应该先心系天下百姓,再思权位。”说着缓缓站起身来,看了拓跋弘一眼,“弘儿,母后知道如今朝局不稳,我们急需拥有自己的势力。但这势力之初该是民心所向,而非权势所趋。唯有如此,才可堪为君。”
拓跋弘有那么一刻是觉得,冯落璃才应该是这皇位的主人,她的气度、胸襟、威势似乎比他更像是一位国君,这让拓跋弘打心底臣服,也让他心里的某处有些害怕。
“母后所言极是!朕谨记母后教诲!”拓跋弘站起身来,朝冯落璃作揖道。
冯落璃转过身看看拓跋弘,不过是十三岁的孩子,这般要求是不是太严苛了?可他是一国之君,如若不能以身作则又怎能治理好天下?
“弘儿,母后知道你这些日子很累,可……”
拓跋弘笑笑道:“母后放心!朕不累,父皇从小便教导儿臣担当国之大任,哪里有苦累可言呢?”
冯落璃点点头道:“如此便好!”说着扭头看了看林静曦,“皇后也陪了哀家一个下午了。”说着又看看拓跋弘,“你今日也累着了,哀家身子也乏,就不陪你们一道用膳了。你们小两口,也该一起吃个饭。”
林静曦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拉了拉冯落璃的衣角,“母后,儿臣不累”
冯落璃扭头轻轻拍拍林静曦的手,“哀家知道你不累,可哀家累了!”说着拉过她的手交到拓跋弘的手上,“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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