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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弦音量高了些,“城里头传言的天仙客栈,是牧姑娘开的?”
“天仙客栈?”牧景瞧着轻夏,“这个名字好听多了。”
轻夏正经的点头,又有些遗憾的与她说,“招牌都打出去了,这会儿也改不了了。”
晋弦蓦地抓住牧景的手,身后立马有几道声音如雷贯耳,“放开她!”这一惊,赶紧放开了,转身看去。
“他们是我的伙计,对了,你要留下吗?”牧景的声音拉回他的视线,晋弦点头。
“阿景,你要砸招牌吗?”夙晨挑眉问她。
牧景不理会他,示意晋弦往里走,与他说到,“你看外头的几个长的人模人样,可中看不中用,连个账也不会算,你帮我瞧瞧,是不是损了好些银子?”
聂蓁忘记自己是个客人这件事,也跟着过去,晋弦拿起账本一瞧,怔了少时,复杂又古怪的瞧着牧景,牧景狐疑的问道,“是不是损了不少?”
“一人一晚,包餐包瞧病,二十两。”晋弦咀嚼了少时,扫一眼门口进来的几人,正经容色与牧景说到,“却损了不少。”
聂蓁脚下一软的功夫,牧景已经狠狠的给了夙晨一拳,“听到了吗?”
然后她又回到晋弦身旁,“大哥觉得可是要另行标价?”
“御景客栈的房间比其他客栈规整舒适,环境干净,服务的伙计赏心悦目,大夫医术精湛,昨晚的曲子美妙入耳,菜肴颇具特色,佳酿甘醇,熏香上等,安全无忧。”
所有人点头称是,晋弦继续,“一人一晚,三十两,掌柜觉得可行吗?”
“对对,你说的没错,三十两,可行!”牧景在其他人的点头中一锤定音。
夙晨上下打量了晋弦一眼,啧啧叹道,“果然墨水儿多的就是头脑灵活,你如此一说,我竟觉得三十两都亏的慌。不说采买食材,就那些个床单被枕,这两日都洗的我憋屈,还有轻夏那医术,药材的费用……”他愧疚的与牧景说到,“阿景,我还真是损了不少银子啊!”
牧景温柔的拍拍他肩头,“没事儿,幸好晋弦大哥来了。”
晋弦笑的眉眼尽欢,与前一刻还被牧景揪出去痛打的人完全两个样子。
聂蓁可就笑不出来了,突觉这是个黑店,银星走到她一旁,和煦的笑,有礼的说,“我们掌柜说,三位客官是不知情入住,今儿与昨儿个一样,总归明儿个客官也就走了。”
聂蓁上楼与唐舞唐蝶说了,唐蝶立即站起身,义愤填膺,“这还是客栈吗?青楼也没有这样标价的,还有瞧病这一项,那若是不瞧病的呢?”
“是啊,就算在皇宫住上一晚,也不能这样贵啊,大夏还没有如此的客栈呢。”唐舞也是愤愤。
聂蓁遂及说到,“即便如此,也有人入住,安义候的二公子就住进来了,丝毫不觉有失稳妥。”
唐蝶弯着秀眉,“莫非这家客栈是安义候家的?”
“不知道,但牧掌柜说了,这是个两厢情愿的事儿,不愿意的找别家就是了,梦城的客栈多着呢。”聂蓁这话一出,唐蝶唐舞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