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仿佛轻轻一碰便会脱落。
宁浅咽了下口水,眼睛挪不开,但心里知道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她晃了晃脑袋,望向司徒封湿漉漉的黑发,“黄春芳又来闹事了。”
总算把正事说完,她的目光不由重新回到他如玉的脸庞,一抹淡然,一抹肆意,眉宇间的散淡夹着傲然,他就是他,即便静静的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无法忽视他。
宁浅糟乱的心在看到他的一瞬间静了许多,仿佛只要有他在,便没有可怕的了。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病,如果是,只盼她别病入膏肓吧。
“过来。”
司徒封直径走向沙发坐下,示意宁浅来身边,眼眸如星辰,明光闪耀,只可惜深处的漆黑如宇宙尽头的黑瞳。
“黄春芳上次来过之后,她有联系过你没?”
“有,她和我要剩余的三万,但之后就没有再见她了,我上星期回村里打听过,她家大院上了锁。”
“知道了。”他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她,
宁浅看了看毛巾,又看了看他,歪头不解。
“头发在滴水。”
“……”说擦头不完了吗?
她接过毛巾,乎在他脑袋上,擦擦擦,搓搓搓。
“小浅。”
“恩?”
“打算让我削发出家?你要为自己的后半生性福着想。”
“……”就算出家也是个酒肉和尚。
宁浅撇撇嘴,手里的动作却轻柔了,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听他讲电话。
司徒封第一个电话不知打给了谁,迟迟没人接听,又打了第二个。
“三哥在你那儿?”
“刚走,嘿,看样子就逮那个小记者了。”
“上次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司徒封忽而抓住宁浅的手,示意她可以了,把他拉在身边坐下。
宁浅侧首,一眼看到他眉宇沉沉,若有所思。
“我草!”
电话里突然传来顾牧然震耳的惊讶,司徒封把手机拿离耳朵。
“网上这JB新闻怎么回事……有是那疯女人?封子,你等着,三哥应该走不远,我去停车场堵他,一会儿我们一起过去找你。”
“不急,先让三哥把上次我给照片的那几人的背景查出来。”
“成,我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他下巴微扬,眉宇含沉思之色。
宁浅看着他认真的侧脸,静静的等待,生怕打扰他。
一会儿,他的眉头仍未舒展,忽而站起来,“小浅,走,我们现在去昌明。”
为了不耽误时间,宁浅一边穿外衣,一边问,“怎么突然去昌明,是要直接找黄春芳吗?”
司徒封摇了摇头,揽住她的肩膀,两人走进电梯。
“记不记我以前和你说过这事,我们最好别查收。”
“记得,当初你说牵连太广,我们想管也管不了。”
宁浅始终想不明白,能让他说出这种话会是什么样的难题,她内心忐忑,坐在副驾驶位。
车子飞快行驶,直奔昌明县。
“小浅,你做好心理准备。”司徒封眸色沉沉,“村里的张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