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认得吗?”
“认得。”
潘恩佑调出了谭辛蔚的几张照片,大多是穿着警察制服的,也有几张是少有的的生活照。不得不说,这个警花级别的女人除了脸蛋漂亮外,整个人也是很有魅力的。浑身上下张扬着一种撩人的气势,不妩媚,但是青春,不妖娆,但是靓丽。若不是心已有所属,他想他会爱上她的。毕竟,能让薛凌彻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也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女人就交给你处理了。”
“是。”
“那么请问…你的身份?”
“我是…基诺·昆西。”
“你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是。”
“去吧。”
“是。”
宫樾自始至终保持着得体的礼仪,潘恩佑是希赫加拉的新主人,尽管不知道上一任总裁是谁,但是他懂,要效力的永远是自己的上司。
潘恩佑瞧着宫樾已经远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宫樾?基诺?他现在整个人刻板,机械,看得出来,这个人时常找不到自己的中心,可以说灵魂是空的。因为他没有记忆…薛凌彻,我要让你妻离子散,手足相残,父不是父,母不是母。家破人亡,就是你这个野种抢我东西的报应和下场!
——
四口人今天携手出门来着,这四月份的天气说不出的怡人。去巴黎,甚好呀!
找了一家无与伦比的上等餐厅吃午饭,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要吃那个冷烤鸡!”刚一落座,谭辛蔚就迫不及待了。
“好。”薛凌彻宠溺一笑。
“小瑄瑄你呢?”夏如风对于妻子的爱慕程度可不比薛凌彻少。
“我随便,吃什么都行。”
因为都是自己人,也不必拘泥于法国的用餐礼节,开心就好。鹅肝温沙拉,法式鱼卷,酸辣肚丝,炖小牛肉,洋葱汤…爱吃的都来点。
虽说不注重礼节,不过最起码的入乡随俗还是有的。吃着饭嘛,毕竟和国内有些豪爽派的吃相还是不一样的。要说话,就轻声细语的说。所以从一开始,谭辛蔚就一直和薛凌彻讲悄悄话,连一个桌的夏如风和严雅瑄也听不见。
“蔚蔚…”
“嗯?”
又开始嘀咕了。
“我的伤差不多好了,我想要喝点酒。”
“喝水就行了,没人规定吃西餐一定要喝酒的。”
“为什么现在就开始管我?”
“好,那我不管喽。”
看她故意赌气的样子,他还是蛮喜欢的嘛。不安分的大手开始在下面游走着,谭辛蔚突感全身颤栗。吃饭的时候怎么可以这么放荡?
“出来。”她小声呵斥。
“不要。”孩子气。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喝酒了。”
“……”怎么可能?纯属吓唬人。所以他还在继续手下的动作。
她的脸已经有些发红,姿态不是很自然了。她是很保守的好吗?别说在床上她放得开,可那是因为正常反应。这在外面吃饭呢,这家伙也能这么有性趣。
“警告一次。”
“……”
“警告两次。”
“……”
“警告,三次。”她有点咬牙切齿。
“嘿嘿…警告无效。”
夏如风和严雅瑄歪着头看这俩人小声互动半天了。谭辛蔚的脸一会红一会白,薛凌彻的表情一会得意,一会坏笑……
毫不知情的两口子还在继续周旋。
“洗手间?”谭辛蔚无奈提议。
“同意。”薛凌彻再一次得逞。
两人这才给了夏氏夫妇一个正眼,却是异口同声地脱口而出:“我们去洗手间。”
夏氏夫妇满头黑线。你们俩那点龌龊事,还当别人不知道呢!目送他们离去…
“你知不知道你第一次喝醉的样子有多美?”
谭辛蔚瞟了一眼他那淫荡的样子有些无语,不过还是稍稍得瑟了一下:“是啊,很美呢。但你不是第一个看见的!”
“……”
“你忘了我那天是先和夏如风在一起的,然后才去的你那!”
“气我是吧?”
“嗯哼。”
两个人闹着找了个角落先温存着,热恋中的男女伤不起啊。找了一处窗口,将她抵在窗棂。
本在沉浸的两个人好像同时感受到了什么动静。
“你听什么声音?”谭辛蔚惊觉。
薛凌彻分辨是一群人训练有素的脚步声,连忙停止吻她,偏了一点视线从一旁的窗户向楼下望去。
轰!
楼下餐厅门口那个身穿黑色作训服,双手附于身后,身板笔直硬朗,如同黑暗天使降临一般的男人不正是宫樾吗?可是他的样子,看上去不太好。
薛凌彻有些激动:“是阿樾!”
谭辛蔚听闻也甚是惊讶,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果真看到了比曾经初识的薛凌彻还撒旦的宫樾,他的气场,真的不同于以前了。这就是如今的基诺·昆西吗?
“他包围了这里?”谭辛蔚蹙了眉。
“冲着咱们来的,走吧。”薛凌彻褪去情潮之后又恢复了清冷,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些苦,也有些不甘。
再回到座位的时候,宫樾已经端坐在夏如风和严雅瑄的对面了,没有人说话。
“阿樾……”夏如风的嘴唇蠕动,看着对面的男人心里也是一阵翻搅的不适。
看见要找的认了,宫樾才站起身,与薛凌彻平视,眼神无波:“让她跟我走。”
众人皆惊。他要带谭辛蔚走?
“休想。”薛凌彻知道肯定是潘恩佑的意思,冷冷回了两个字。
“宫樾!”谭辛蔚像是不死心一样,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悠两下:“你当真看不到我们是谁吗?”
宫樾沉静的出奇,睫毛都没有颤动一下,顺势抓住了她伸过来的右手,在腕上套上了冷冰冰的手铐,而另一端正是他自己的左腕:“这个女人,我要了,你们请便。”
说完转身欲走,又被薛凌彻叫住了:“基诺,我不希望你参与我和潘恩佑。”
宫樾像听不见似的,留给众人一个背影,拉着谭辛蔚转角下了楼。
事情来得突然,薛凌彻像根木头似的杵在原地。太戏剧性了,夏如风和严雅瑄从始至终都在观察那个陌生人,有些恐怖的宫樾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怪感。
能这么放任他走,也是因为心里到底不相信宫樾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他其实已经违背了初衷,如果是潘恩佑的意思,那绝对是直接杀人灭口,而他穿着作训服来却只是包围了这里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宫樾的心里应该是有了什么想法。当然,这只是薛凌彻的推测。
潘恩佑,从始至终就是个小人。答应了不动他爱的两个女人,可现在呢,他的母亲被迫在那里照顾薛戎洛,他的蔚蔚又被基诺强行带走。
有些颓败的坐下,薛凌彻叹了口气:“我该怎么办?”
这辈子,第一次说这句该死的‘怎么办?’。哪怕再难再苦的时候他都没有这般懦弱到要向别人询问‘我该怎么办?’。如今这句打破底线的话一旦说口,代表他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他爱谭辛蔚,早已超乎了男女之情,她是他的精神支柱,他一刻钟都不开她。想她也和他一样,离不开了。
“大哥…阿樾他,不会。”
“我知道,看到蔚蔚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既然他与我们为敌,那他一定想不到带走蔚蔚会如此顺利,所以他会有疑问的,有疑问就会想事情。”这是严雅瑄的观点:“我们先回去吧,再想办法。”
两个男人赞同地点头。
——
事实确实如此,宫樾百思不得其解,一路上眉头都拧成个川字。谭辛蔚也在后座,坐在他的身边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想得那么累。
“你在想什么?”她看着都着急。
“你管不着。”瞬间,他平了眉心,好像怕别人看到他除了冰冷的其他表情似的。
“那…你这是带我去哪?”
“……”
“你就是基诺·昆西?我其实很早就听说过你。”
“……”
“你不说话不觉得闷吗?”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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