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不开?张毅不觉皱眉思虑,难道是那日被自己耍得狗咬狗的公子哥心有不甘?
“先生,你跟三弟先走,某自去阻拦那厮。”略显厚实壮阔的背嵬军兵士抱拳沉声说道。
“二哥,一个人不安全,要不某也跟你一起,也好擒住那厮。”另一名看似年级不大的背嵬军兵士,急忙拉住正欲转身而走的二哥,劝说道。
“三弟,你若跟我同去,谁来保护先生。”厚实的背嵬军兵士摇了摇头,说道:“不能排除那厮是故意引诱我们,况且,你二哥我即便不敌,想走怕也没几个人能拦得住!”
年级不大的背嵬军兵士静默了片刻,沉声说道:“那二哥,你多加小心。”
“等等!你不用走了。”张毅豁然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拍了拍那厚实硬朗的背嵬军兵士轻笑道:“都随我来。”
“文远!”
“公子。”张辽牵着马,正是准备出城,忽见张毅笑着快步走来,不觉先抱拳夺声道:“公子不必再劝我,华老伯已经告诉辽,这伤只要不连日奔波便不会开裂、复发。”
差,早知道就应该先给老伯说一声,让其配合配合,张毅本来还打算就着充分利用资源的原则,说服张辽、黄叙、陈武出手,这下可是要落空。
张辽看着有些愣神的张毅,轻声说道:“昨日辽已经将事说明,汉高小兄弟、乔老伯、华老伯甚是理解,晚宴时本想请公子聚一聚,却是奈何寻不到人。”
额,昨晚居然是送别宴,不过自己跟秀儿有大计需要细细商讨,这时间撞得还真是巧,可惜文远真是心急,几日也等不得,吕奉先啊,吕奉先,你能有如此兄弟,端是叫人好生羡慕!
“既是如此,文远你一路保重。”张毅向前走了几步,侧身一手搭在他肩膀上,轻声说道:“后面有人已经暗中跟踪某数条街道,还望文远出手拦挡一会。”
“竟然有这种事。”张辽沉着脸默默地扫向前方的人群,心中暗暗思忖道:一路下来,看得出公子应该是跟蔡邕蔡中郎以及兖州刺史曹操曹孟德有着不少关系,奉先前番突袭东平,两者虽说是有些仇怨,但君子相交,贵在相知,今遭一别,难说此生再无想见之日。
张辽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拱手抱拳行了一礼,信然道:“公子尽管往前走,此处自是有辽。”
“那就多谢文远了。”张毅抱拳回了一礼,随即大步离去,身后的两名背嵬军兵士也立马跟了上去。
张辽看了一眼慢慢远去的张毅,便警觉地牵着马缰,扫视着向自己走来的百姓。
站在街口拐角处,张毅忍不住转头望向那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一人一马,心中叹息道:文远,下次我们再见怕就是在战场上了。
“先生,你怎么了?”身后的背嵬军兵士看着豁然伫立不动的张毅,关心道。
“没事,我们走吧。”张毅摆了摆手,不由得想起一段自己前世都难以忘怀的话:曹魏多名将,而张辽为第一。从征柳城,格斩蹋顿;并镇合肥,突权麾下。以八百破十万众,贲育不过其勇也。合肥之战,胜不侥幸,乃得‘急’、‘裂’二字。急者,料敌于先,乘敌不备,破敌未合。权以重兵来犯,以为当者披靡,城守皆深沟高垒,不敢出应,是以惰将统骄卒。逆而击之,安得不破?裂者,募敢死士,以寡凌众,以强践弱,前指渠魁,立夺三军气也。设权杖槊当道,被矢不退,小大之势在,则辽必无功矣。不体天,不察地,不知我,不料敌,是权在合肥之谓也。辽既破贼,长屯居巢,以慑吴人,是魏武之能用人也。世多名将,鲜能终始,时移势易,胜负难以逆料。而‘张辽虽病,不可当也’语,是真畏敌也。
唐朝之时,书法大家、礼仪使颜真卿建议唐德宗追封六十四位古代名将,为他们设庙享奠,而三国中能跟张辽并入其中的只有关羽关云长、张飞张翼德、周瑜周公瑾、吕蒙吕子明、陆逊陆伯言、邓艾邓士载、陆抗陆幼节这寥寥数人而已,至于宋代的七十二名将虽与唐代的六十四名将有不少出入,但两者无一列外,都将张辽张文远选在其中,为其建庙,为其供奉香火,自是百年、甚至千年流传于世。
如此能得到数朝文人、武将赞扬、钦佩的人物,自己怎么能不想方设法拉拢?徐州如今表面看起来平静和睦,但帝王命格的刘备岂会甘心为吕布据守小沛,文远你此番回去,便是一个契机。
全然不知道张毅给予自己如此高评价的张辽,正是双拳紧握,戒备的看着眼前似是平头百姓的男子。
“此路不通!”
“你是他的人?”平头百姓模样的男子皱眉说道。
“是能如何,不是又能如何!”张辽淡然一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自己也是很长时间都没怎么松动筋骨了。
“想拦我,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平头百姓模样的男子豁然一个飞踏,扬起右臂猛然一拳。
“砰!”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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