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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么事儿?”容昐从善如流。被窝实是太温暖了,相对于听他今日干了什么,她兴趣和周公约会。
庞晋川得了她回应,语调轻松了许多:“你知道,崇文殿本是修给太子读书地方,但如今圣上偏喜雍王还免了他藩地税,并叫工部给雍王京都给他重盖王府,规模甚而逾越了。今早朝廷内炒翻了,几个阁老也连连上书。”
容昐眯着眼,想也不想问:“雍王不也是皇后娘娘所出?”
太祖开国时定下规矩,雍字乃皇后之子所能分封。皇后所出长子为太子,若皇后仍有出嫡子,则由皇上择其中之一封为雍王,驻守京郊,拱卫京都。
庞晋川忍不住咬了一口眼前玲珑剔透耳垂,笑道:“是,就是如此,所以众阁老才颇为忌惮。”
自古除了嫡庶之争外,便是嫡长子与其他嫡子斗阵为激烈。
容昐想着,皇上啊,太子啊,雍王什么离她还太遥远,困觉间,便胡乱应了声:“嗯。”
然而身后那人气息渐浓,容昐挣扎了下,被他紧紧扣住腰部,不得已才开口哼道:“我,我今儿个那个来了,恐是不行。”
后面许久没有响动,待她以为庞晋川要离去时,他忽道:“还没有消息?”稍顿,道:“再生一个,小儿需要人帮忙。”
容昐沉默了下,没有回应。
她不想再生了。
当年她对他有感情所以才想生两人孩子,可是如今她已经没有那份冲动再为庞晋川孕育一个生命。对于来孩子,她不知道还会不会再存有对长汀一样感情。
如果不能爱,还不如不生。
身后很响起了鼾声,容昐回身,看他。
七年之痒,七年之痒,她不知道庞晋川痒过没,或许他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但她却已经到了这个关口。
庞晋川,庞晋川,离她远一点吧,不要再干扰她安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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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容昐还没醒来,庞晋川就已经去上早操。
不是她不想起,而是昨晚和庞晋川同睡一张被子结果就是,她感冒了!!
“太太有些发烧。”林嬷嬷声音。
“还醒不过来吗?”似乎是庞晋川她耳边低声问。
“是,叫不醒。”
容昐迷迷糊糊间感觉一个温热湿润物体靠近她额头,下意识想躲开,但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喉咙间不悦哼了一声,无法。
庞晋川额头抵她头上,稍顿,声音有了一些起伏:“是有一些,去传太医。”
林嬷嬷连忙应下,转身往外走。
庞晋川轻轻拍着她潮红脸蛋:“太太,你醒来用些水。”见容昐没反应,依旧咬着牙,蹙着眉似忍受什么痛苦一般,庞晋川迟疑了下,喊道:“容,容昐?”
秋菊被这一身容昐惊不成,圆溜溜大眼不住庞晋川身上徘徊。
她还从未见爷这般体贴过呢!
容昐重重呼出一口浊气,缓缓睁眼儿。
庞晋川眼神一亮,刚要开口,只见她又疲倦闭眼。
林嬷嬷通传完走进来,手上已经捧着一碗浓浓姜汤,小儿紧跟起来,步踱来,小脸蹦直直,眼睛就看着容昐,紧张很。
“你来做什么?”庞晋川双眸扫过,有些不悦。
小儿不得不停下脚步,朝他作揖,叫道:“父亲。”说罢看着容昐敛目道:“小儿来请早安,太太病了吗?”
“嗯”庞晋川微微颔首,让出床沿边一角:“过来看看。”
小儿连忙过去,扑到床边,握住容昐手:“太太。”
庞晋川道:“按理,你母亲病中,你需要亲侍候。但你年纪还小,你大哥身子骨也不大好,所以这些日子你们就无需来,免得过了病气。”
庞晋川一板一眼交代道,小儿嘟嘟嘴并没有拒绝,直到太医看完了病,他去询问病情时,小儿才耸耸肩对林嬷嬷哼道:“什么嘛,太太都病了,还要我读书吗?”
小儿印象中,每次生病,睁开眼第一个看到就是太太,所以这次换太太身边,他也想陪着她。
林嬷嬷慈祥看他,笑道:“大年下,别过了病气。否则让人说咱们大房一屋子都是病恹恹可不大好。”
小儿嘟嘟嘴,粉嫩小脸上做了一个无奈神情。
生病什么,真是麻烦。
大哥是个病秧子,现太太也病了,他好不容易和父亲争夺每天午饭来看太太福利也要没了么?
小儿看门外庞晋川越来越近身影,忍不住扑回床上,狠狠容昐额头上重重盖了一个吻,轻轻哼哼:“点好起来,太太。别让那个小气男人霸占你!”
容昐睫毛扑扇颤抖,但终究没有张开。
屋外头,庞晋川叫了小儿。
小儿连忙走出去,跟他身后。
大风呼啸,聒噪很,刮得人耳根子直泛疼。小儿从香囊袋里掏出手套,吭哧吭哧戴上。
他戴认真,谁都没叫帮,却忽略了前方父亲投下视线。
“哪来?”没见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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